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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聖只覺懷裡猛地撞進了一個“大嬰兒”,定睛一看,正是洛央央。她毛茸茸的腦袋瓜像只親暱的小貓,一個勁兒地蹭著他的脖子,那輕柔的觸感,仿若春日裡最柔和的微風輕輕拂過,卻又帶著絲絲撩人的癢意,讓他脖子上的肌膚瞬間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癢癢感覺,彷彿有無數只調皮的小螞蟻,排著隊、悠悠然地在上面輕輕爬動。他本就冷峻如霜、黑沉似水的臉,此刻更是陰雲密佈,那臉色難看極了,恰似暴風雨來臨前烏雲翻滾、天地變色的壓抑模樣,彷彿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低氣壓。
然而,即便他把這黑臉擺得如同包公在世,威嚴十足,也全然沒什麼用。在洛央央那嬌聲軟語的溫柔“攻勢”下,她一邊蹭著撒嬌,恰似一隻撒嬌賣萌的小狐狸,眨巴著水汪汪、仿若藏著星辰的大眼睛,封聖只覺自己心裡那股子原本熊熊燃燒的怒火,就像被一根尖銳的針戳破的氣球,“嗖”的一下,洩了個乾乾淨淨,不剩一絲餘燼。他挫敗地輕嘆一聲,那聲音輕柔又綿長,透著些許無奈與妥協,彷彿在這場小小的、沒有硝煙的“較量”中,他這位一貫強勢的“霸主”,已然無奈繳械投降,丟盔棄甲。最終,他還是緩緩地、帶著幾分不捨地伸出雙臂,如同展開堅實的羽翼,回抱著洛央央,寬厚的大掌仿若帶著無盡的寵溺,輕輕落在她柔順得如同上等絲綢的髮絲上,微微用力揉了幾下,似是在無聲地安撫她內心的小波瀾,又像是在溫柔地提醒她:乖,別鬧了,我沒生氣了。
“聖混蛋。”待封聖身上那股仿若能凍死人的低氣壓,仿若春日暖陽下消融的冰雪,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後,洛央央這才像只從洞穴中探出頭的小松鼠,小心翼翼又滿是期待地抬起了頭,眼睛睜得大大的,仿若兩顆晶瑩剔透的黑葡萄,眼巴巴地看著他,那模樣就像一隻在街頭流浪許久、渴望得到主人投餵與疼愛的小貓咪,“你真的要我演劍靈這個角色?”其實,在剛剛那一陣頭腦發熱的撒嬌賣萌、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之後,她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又仔仔細細地琢磨了一會兒。思來想去,她覺得演好像也並非完全行不通。只是吧,她心裡總有個解不開的疙瘩,仿若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她實在是擔心自己演技青澀稚嫩,就像個剛學走路的孩子,萬一一個不小心,在這演藝的道路上摔得鼻青臉腫,把這個角色給演砸了,那可就等同於親手毀了這部凝聚了無數人心血的電影啊。畢竟,華一飛之前說得也挺在理的,要是電影最終真的因為她的緣故“撲街”了,毀在她自己手裡,雖說心裡肯定會像被千萬根針扎一樣不好受,但至少責任在自己,不會連累旁人,她心裡也好受些。
“只准演這一部!以後不準再演戲!”封聖刻意加重了語氣,那聲音仿若洪鐘,震得人耳朵嗡嗡響,著重強調著自己的要求。同時,他伸出手指,仿若拈花般輕輕捏了一把洛央央嫩滑得如同剛剝殼的雞蛋、吹彈可破的小臉蛋,那動作裡帶著幾分親暱與寵溺,又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若帝王在頒佈聖旨。來的路上,他閒來無事,便像個嚴謹的學者,仔細翻看了劇本。他在腦海中將印象中為數不多、屈指可數的女明星,仿若從記憶的寶盒中一一拎了出來,放在心頭的天平上,試著將她們與劇本女主那近乎完美的形象相匹配。可這一番思量下來,他是怎麼琢磨都覺得不滿意,那些女明星,總歸是差了點神韻,仿若精美的仿製品,缺了原作的靈魂。特別是看到牛配配那張俗豔得像猴屁股、毫無美感可言的臉後,他更是忍不住在心裡腹誹:就那樣的,也能算得上美女?這些人的眼神怕不是都被糊上了一層厚厚的漿糊,審美完全掉線。
“哦。”洛央央微微撇了撇嘴,那小巧的嘴唇仿若一顆熟透了、被輕輕拉扯的櫻桃,透著些許不情願與小委屈。緊接著,她仿若一隻尋求溫暖與庇護的小鴕鳥,一低頭,又窩回封聖的肩窩裡,仿若那裡是她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