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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哥,你看見這些人了嗎?最大的也不到二十歲。”章一楠幽幽地說。
“年歲從來都不是犯罪的依據,人之初性本善,帶亂了幾千年的法制節奏,你知道杜鵑鳥吧,把蛋下到別人的窩裡,剛孵化出來的杜鵑,沒有任何教育,白紙一樣的鳥之初,它居然就會把人家還沒孵化的蛋統統推出鳥窩,自己冒充別人的孩子,獨享別人父母的養育。”
何志偉知道章一楠替這些嫌犯惋惜,面對法律的懲戒,小小的年紀人生就毀了。其實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和惋惜。他們雙手沾滿了無辜人的鮮血,人基本的法律信條,從小就會懂的。殺人償命即使沒上過學,也會有口口相傳的。
物競天擇才是自然界殘酷演繹的真實,動物的貪婪本性,就是要用法律去規範,用權力制約,用道德約束。不論是誰,失控就會帶來災難,即使是十幾歲的孩子,人之初性未必善。
“何哥,你們刑警是不是看壞人太多了,就把人想的太壞了吧?”章一楠把人進行了歸類總結。
何志偉聳了聳肩。
“不管遇沒遇到過,這些壞人都是真實存在的,任何人受到他們的傷害都是不幸的。不是刑警把人想的太壞,而是有些壞人真的很壞。就像這幫混蛋,不用想,專找單身女性下手,就是覺得他們針對女性實施犯罪更有把握。其內心深處的齷齪絲毫不亞於成年嫌犯。”
“你看見他們的樣子了嗎?”
“沒有!”何志偉不好奇。
“稚氣未脫,長得真的一點都不像殺人犯。”
“章記者,您都能看出殺人犯應該長成啥樣,呵呵,我們還混嗎!”何志偉經常被這種外行話折磨到無語。
被何志偉調侃,章一楠覺得自己很傻很天真。
“討厭,誰說我能看出殺人犯了,我只是看那個十六歲的小孩,白白靜靜地,被銬住後,就嚇得一直在哆嗦。根本就不是凶神惡煞的樣子。”章一楠推了一下何志偉的肩膀。
“你和他們聊過嗎?”
“就問了一下年齡,其他的都不讓我問,這不他們做筆錄的時候,也不讓我在場。”章一楠略感失望。
“呵呵,沒有無可奉告懟你,你還不知足啊。”
“那你們下一步要做什麼應該可以告訴我嗎?”
謀殺案才有真正大書特書的地方,鬥智鬥勇的較量,章一楠被10·23案的偵破,搞得熱血沸騰。
“可以啊,就是等著交接工作啊。包括現場物品的鑑定分析,結論、屍檢報告、走訪筆錄等等一系列的交接。”
何志偉避虛就實,只說實物性的工作,不提推理分析虛化的判斷,很多東西還是自己知道的好,這起案件涉及的身邊人身邊事太多了,一個個令人咋舌的事情,讓何志偉草木皆兵。
章一楠看了一眼聞憶,寫著自己的東西,略有遲疑壓低聲音問:
“你有目標了嗎?你說死者要向石盛豪敲詐20%的股份,會是她招來橫禍的原因嗎?她靠什麼把柄能敲詐到近十億的資產呢?而且這麼明確的對應關係,是不是就基本可以判定石盛豪就是兇手呢?”章一楠連珠炮的問題砸向何志偉。
何志偉被砸哭了,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看的不看,都是這位美女大仙奮勇破除的戒條戒律。
“章記者,您忙吧,我還是按聞大內的要求,去我家炕頭數麻子去吧!”說著扭身回房了。
聞憶撲哧就樂了,這傢伙不吭不哈的,耳朵一直都在豎著聽,內勤是警隊內最長的耳朵。
留下章一楠一腦門兒的迷茫,滿臉懵圈被晾在了值班室的中央,嗯?啥人啊!
把美女記者棄如敝履,擱置在現場,讓何志偉慶幸。
打破砂鍋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