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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去自首,能不能少判幾年。
池晚心沉了下來,看著儀器上幾個大字,心裡已經連進去了該怎麼減刑都想到了。
她不知道這個儀器的用處,但是儀器上“國家科研”四字,和前世“國家電纜”幾個字的用途差不多。
遍地都是,沒幾個人認識到它的重要性,但是真把它毀了,巡查隊馬上找上門。
雖然不知道小白它們是從哪裡把它挖回來的,但是肯定犯法了。
作為主人,她肯定要負連帶責任。
“哇嗚!”
想到這裡,池晚悲從心來,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冰?”
小白朝她投來疑惑的眼神。
“姐,我叫你姐行嗎?我被你們坑慘了,要是還有以後,我一定要逼你們去學字。”池晚摁著小白的頭,手都在抖“也可能沒有以後了……”
她蹲在地上,又哭又笑。
“怎麼了?”秦芳止走過來安慰她。
秦芳止之前在室內,並沒有看見小白它們撿回來的儀器。
“先瞞著你的爺爺奶奶。”
這是,秦芳止也看見了小布身旁的東西,沉默了下來,開始用自己貧瘠的法律知識思考應該如何減刑。
找個靠譜律師是關鍵。
之前上學時和自己關係不太好的室友,她老公好像就是知名刑事律師,不知道去求她有沒有用。
在秦芳止開始想辦法的時候,池晚平復好心情,給巡查隊打了電話,自己上樓換了身衣服。
現在身上全是泥,完全出不了門。
雖然到時候可能布袋一遮,誰也不認識她,但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
就在池晚心驚膽戰,等著巡查隊上門的時候,還有些人,心情和她差不多。
首都,巡查大隊審訊室。
科研所的各位大佬站在審訊室的單面玻璃前,等著巡查隊問出什麼新訊息。
所長眉頭緊皺,一步一頓,顯得心事重重,時不時望向牆上的掛鐘。
“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訊息。”
“是啊!希望能問出點有用的東西。”
又是十幾分鍾過去了,審訊室的門終於開了。
一群人湧了上去,七嘴八舌地問道。
“有訊息了嗎?”
“他願意說了嗎?”
“他說出來我們可能給他申請個從輕處罰。”
大隊長被擠在正中間,周圍一群人各說各的,他都不知道應該先回答誰比較合適。
還是科研所所長有魄力,按下了其他人的話。
“安靜,讓大隊長先說。”
聞言,大隊長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惋惜對其他人說:“他沒有同夥,但是東西扔到哪裡了,他也不知道。”
真言獸也只能辨認語言的真假,不能強迫對方說真話。
嫌疑人十分不配合,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撬開他的口。
“唉!”
所長嘆息一聲,本來就佈滿皺紋的臉更顯蒼老,直著的背也彎了下去,好像片刻間就老了十來歲。
其他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審訊室裡的嫌疑人,是科研所內的一個主任,算所長的半個學生。
最近科研所受國家邀請,奉命研究一份來源不詳的生物組織。
是一份眼球,平時都在外製造著幻覺,只有用特殊容器才能控制。
想著嫌疑人也是生物學方面的大牛,在超凡生物遺傳學方面有很深的造詣,就把他也加入研究人員名單。
前期實驗都進行的好好的,對方也十分配合,沒有露出馬腳,所長就調高了他的許可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