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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綺一向對別人的情緒十分敏感,雖然只是短短的接觸了兩次,但她依然敏銳的捕捉到了許熹對她的特別。
高高在上的男人,從生下來便在權力和金錢的頂端。
因為身體不好,性格更加敏感陰翳。
他看起來平時應該是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身邊的保鏢連抬眼看他都不敢,就連最親近的人,那位照顧他生活起居的阿姨,也小心翼翼的看他臉色說話。
但就這樣的他,卻對司綺有著莫名其妙的縱容。
察覺到這一點,司綺心裡更有了譜。
她才懶得去探尋這份縱容從何而來,她只想打蛇隨棍上。
趁熱打鐵,然後賴上他。
嬌滴滴的美人泫然欲泣,嘴裡說著疼,眼睛小心翼翼、軟軟的看著自己。
許熹嘆了口氣,
“給你吃一顆止疼藥?”
“不要,”
司綺搖頭,“止疼藥起作用還需要半個小時呢,可是現在就好疼~”
“那你想怎麼樣?”他無奈的問。
這一幕要是被外人看到了,大概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但司綺絕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她做作的歪頭想了想,將自己手上的腿往許熹臉前送了送,
“哥哥幫我吹一吹。”
許熹忍俊不禁的低笑了一聲,“藥不管用,吹一吹難道就好了?”
“是呢~哥哥吹一吹嘛~”
瘋了,他這是在做什麼!?
理智和教養在身體裡叫囂著拒絕,但許熹還是低下頭去,在貼了醫用紗布的傷口處,輕輕吹了一口氣。
和呼吸的時候鼻間吐出來的氣息完全不同,吹出來的氣冰涼很多。
夏末的室內本就燥熱,雖然有中央空調在運作,但人的身體依然維持著較高的體溫。
微風帶著涼意拂過被痛覺麻痺的面板,周圍泛起一片雞皮疙瘩。
“現在呢?”許熹低聲問。
司綺嚥了咽口水,顫聲回答,“好一些了,哥哥,再吹一吹。”
“好。”
男人的嗓音不再清潤,帶上了一絲微微的沙啞。
他俯下頭去,再吹了吹。
兩人之間的距離因為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拉進了很多,司綺摸了摸輪椅的扶手,看著眼前的大長腿,忽然開口問道,
“哥哥,你的腿怎麼了?”
許熹眼神一閃,抬眼看她。
司綺繼續問道,“那晚在清濁門口,你明明好好的站著,怎麼會需要輪椅呢?”
她的眼神裡一片見底的清澈,裡頭出了單純的好奇以外,並沒有別的東西。
許熹面無表情的回答,“懶得走。”
“哈?”
司綺怎麼也想不到會答道這樣的答案,嘴唇微張,一時呆在那裡。
“呵,”
男人看了一眼她的傻樣,輕笑出聲。
那張像藏在曬不到陽光角落裡、陰冷冰塊一樣的臉,終於綻放出了不一樣的風景。
眼裡的笑意融化了薄唇的寒涼,和鼻樑上的紅痣交相輝映,晃得司綺看入了迷。
“哥哥,你過來一些。”於是她對許熹說。
男人將輪椅往前移動了一米,回到了剛才包紮上藥的位置。
司綺的左腿也被帶動著向上折了起來,將那驚心的逆天腿長展現的淋漓盡致。
色眯了心竅,她俯下身,在許熹的鼻樑上印下了一個輕吻。
跳舞的人身體柔軟的不像話,她的臀還靠坐在書桌邊,一隻腿幾乎對摺,但腰也能塌那麼下去。
連許熹都忍不住往後多看了一眼。
“哥哥有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