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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依然是巨大的火光,繚繞的火焰從地上燃到天際,它們舞蹈它們歌唱,刻滿青銅花紋的器具落在地上,無盡的鮮血從天空落下。
“又一次血雨。”陳霄穿著一身尊貴的衣服,伸出手站在火焰之上,不遠處依然是那隻黑影。
“你輸了。”黑影悶聲如雷,雷聲滾滾在雲層之上閃動。
“我輸了嗎。”陳霄眼神迷離,往地上看去,無盡的火焰覆蓋了每片大地,焦屍到處都是,幾乎所有的人都死了,不遠處的建築彰顯了這裡文明曾經的輝煌。
“但你也沒贏,不是嗎?我們誰都贏不了。”
突然,畫面如同一張照片,褪色抹去,只留下一片空白,陳霄站在原地他看著這片純白的空間,“你是誰呢?真的是我自己嗎?”
“問題的答案需要你自己去找,我不能左右你的選擇。”空間迴盪起另一個人的聲音,“但是,請相信,我對你沒有惡意。當你拿到第一張面具時,就會明白一切。”
“唔!”陳霄悶哼一聲,頭頂強烈的白熾燈讓他的雙眼充滿了種種幻象,過了好一會,眼前出現的是熟悉的病房。
“痛痛痛!嘶嘶!”陳霄張口大呼,他的身上裹滿了繃帶,自己想要動卻被完全的固定在原地,而此時他發現身上黑氣繚繞,是封禁刀。
封禁每晚的反噬和身上傷勢的疼痛讓陳霄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他的驚呼聲吵醒了另一邊的人。
“你醒啦?”顧纖纖透過窗紗,略顯俏皮的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我在網上看見了你的照片,後來聽說發生了踩踏事件,我就過來了。”
剛剛清醒的陳霄還有些懵,他揉了揉眼睛略顯痴呆的問道“我昏迷了幾天?”
顧纖纖說“我不知道,我一來就有個大個子說你在這裡休息,然後讓我等了一會,就讓我進來照顧你了。”顧纖纖看陳霄似乎有東西想問,於是說道“我去把人給你叫來。”
說完,她蹬蹬蹬的跑了出去。不一會,王泰進來了,他說道“你已經昏迷三天了,孫文春被你救了回來,‘藝術家’也死在了那裡。行動大體還算順利,除了王悅死了。”
陳霄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起來,他張了張口說道“節哀。”
王泰平靜的說道“我們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了,習慣了。”
陳霄看了看腿部,原本恐怖的傷勢已經好了,王泰見狀說“我們給你用力‘生命女神的微笑’,貢獻點算我的。你好好休息,接下來的善後就不需要你來做了,任務到此結束,事後會將貢獻點給你結清。”
“陳霄!”門口突然傳出一聲大喊,緊接著一個美麗的身影投入他的懷中。
王泰見狀挑了挑眉,反正事情也說完了,他就離開了。
“額”陳霄張著雙手,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只好雙手張開在空中,任由孫文春緊緊的抱著他。
“我好害怕!”她死死的抓住陳霄的衣領,淚水將陳霄的衣服染溼。
“沒事了,都過去了。”陳霄溫柔的安慰道,雖然他對孫文春也有點異樣的感覺,但還沒到喜歡的程度,頂多還是欣賞,所以讓她趴了一會後將將她拉開了。
“抱歉”孫文春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在一旁,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似乎是得了某種應激障礙。
陳霄呼了一口氣,放鬆的坐在床頭,一切都結束了,突然他想起來一件事,於是問道“文春,‘藝術家’之前是不是夜晚找的你?”
孫文春茫然的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回道“是啊,他一進來就掐住我的脖子。”、
陳霄低頭思考了一會,不知怎麼了,他總感覺有哪個地方不對勁。
這時,顧纖纖捧著一個保溫盒裝的飯菜推門進來了,看到了坐在他身邊的孫文春,還是擠了個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