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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籠從何而來?”
凌不疑披著玄色厚披風,菸灰色的大毛領也沒讓他顯得溫暖一些,只襯得人更加冷峻。
“回將軍,都是小人從集市上採購,和一些客人放在這裡的,等著有緣人猜燈謎的。”
田掌櫃跪倒在地,好不可憐。
凌不疑頭微微一偏,黑甲衛便像拎小雞仔一樣把田掌櫃帶下去了。
“他定然知道內情。”崔琢很篤定。
凌不疑也點頭,表示認可。
“能捨得燒了這麼大一家酒樓,還真是下血本。”
崔琢看著焦黑一片的酒樓廢墟道。
“這證明沒有查錯人。”凌不疑更是確定了。
崔琢自言自語,“燈籠是燒的不剩什麼了,便只能從人入手。”
她轉而向阿起阿飛問到,“你們不是去查了肖世子開銷,可查出什麼了?”
阿起看了眼少主公眼神,才開口道,
“這個肖世子上半年還抱怨手頭緊,在京城不好過,可到了下半年,就突然十分闊綽,整日遊山玩水,喝酒嬉鬧。”
“他可有什麼產業?”凌不疑問。
“他在京中倒有幾件鋪子,只是他實在不是做生意的料,虧得底朝天。
上半年他還想把鋪子盤出去,下半年反有了閒錢,又開了幾家鋪子。”
阿飛沒忍住說,“董倉管和許盡忠做了半年買賣,肖世子就闊綽了半年,說他們沒關係,誰都不能信。”
現在,就是怎麼讓他動手的問題了。
“闊綽慣了的人,可耐不住清寒。”崔琢笑眯眯的說。
凌不疑點頭,“讓人給肖世子的鋪子找些麻煩。
他耐不住,自然會鋌而走險,一旦他聯絡下家,我們便可由此機會,找出背後吞下軍械之人。”
阿起看著後面,突然開口,“那不是程府馬車嗎?”
崔琢聞言立馬看去。
恰好少商掀了簾子,從車窗向外看呢。
“正是少商,這可巧了。”崔琢理了下衣襬,笑容也從憋壞變成了真心。
可那凌不疑竟抬腳,似是要和她同去。
崔琢驚的生生停住了步子。
好在突然有人來報,說淳于氏去了府上。
凌不疑神色頓時一冷,足見他有多厭惡此人。
“正好酒樓的事情也了了,崔琢不打擾將軍,先告辭了。”
崔琢順勢離開,凌家家事可不是什麼能湊的熱鬧。
凌不疑看著那輕快的身影,沉默了片刻。
“回府!”
……
那日燈會送走少商,崔琢便召回自己的人,打算去給凌不疑搭把手。
畢竟同為武將,多少有些袍澤之誼嘛。
凌不疑不知怎的,也沒拒絕,崔琢便知道了這個軍械案子。
這兩日也是都在忙這事,她連程家喬遷宴都沒顧上去。
當然還是送了厚禮過去,其中有一件羊脂白玉的玉佩,是她專門說明了送給程四娘子的。
總之現在事情有了進展,肖世子有動作怎麼也得過些日子。
所以正適合找少商。
……
程少商則在心中暗罵倒黴。
今日和堂姊出來是為了給裕昌郡主備禮。
王姈下帖子請程家女公子去參加裕昌郡主的生辰宴。
二人都是第一次去這種宴會,少不得準備。
只是,看著眼前著灰色緞袍的人,心情實在好不起來。
袁慎袍子上繡的是雲鶴祥紋,頭飾腰配,皆用的溫潤白玉,通身清雅矜貴。
呵,搖著他那個破扇子,一副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