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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萱覺得自己最近黴運纏身,昨夜失算差點把自己玩死了,今天又莫名其妙地被打了。
還有,錢仲伯下手可真狠,她臉肯定都紫了。
本來就剩臉是不疼的,現在好了,臉也被揍了。
付萱坐在堂上欲哭無淚,難受得緊。
張越銘拿著茶水進來,見錢仲伯走了,想著沒人打擾付萱休息,心裡暗暗開心,可放下茶水後,他看出付萱的異常,關切道:“你臉怎麼了,怎麼一直捂著。”
付萱也不知道錢仲伯跑遠沒有,沒跑遠那被揍也不關她的事。
她緩緩放下手,看著茶杯道:“剛剛沒走穩,摔到柱子上了。”
張越銘看著付萱滲血的嘴角,忙著上手檢視傷情,越看眼神越黯淡,這明明是被人打了,誰撞柱子能撞成這樣啊。
“是他打的你?”
雖然是提問,但言語中的殺氣已經外露。
付萱聽著那語氣,趕忙拉住張越銘的手,道:“冷靜冷靜,我已經打回去了,打平了。你可別去找他啊!”
“這能一樣嗎?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打你呢?”張越銘此刻都想好了怎麼卸錢仲伯的手了,他不允許任何人如此傷害付萱,誰都不能。
看著張越銘氣上心頭,且完全滅不了的架勢,她急忙把人拉到身前,坐在椅子上環抱住他的腰,生怕他去找錢仲伯算賬。
“阿銘,他是我師兄,你不能傷害他。”
“但是是他先傷害了你。”
“我已經打回去了,你不解氣,我下次再打一拳。他沒想過害我,我們不能傷害他。”
“萱兒,他對你就這麼重要嗎?”
“沒有你對我重要。”付萱說著在張越銘懷裡蹭了蹭。
張越銘真是拿她沒辦法,便也就這樣算了。
“以後我不會離開你半步,那樣誰都不能欺負你了。”張越銘抱著付萱的肩承諾道。
付萱點了點頭,她現在渾身難受,只想靠著張越銘什麼話也不說。
靠了一下,她便被人抱回房上藥了。
*****
付萱再見錢仲伯,已是一個月之後的事了。
此時她已任職多日,日常的工作便是在文書閣修訂史冊,皇帝有需要才會召見她。
閣內同僚大都是文學侍從或是翰林學士。
由於朝野關於她的傳聞過多,大部分同僚介意而不願主動結交。付萱也沒精力去做交涉,顧自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與此同時,她也想趁此機會看看閣內的史料。
但閣內的情況有些複雜,一樓的萬書叢是開放的,侍從和翰林可以隨意閱覽,同時也需要他們共同考究,並參與修訂。
只不過這部分大都是歷史悠遠的史料,對付萱無用。
二樓是本朝史冊儲藏之地,已撰寫的史冊已經擺入書架,還有一部分正在攥寫。
攥寫史冊的都是朝中資歷高深的史官和翰林。也是這兩類人能夠隨意調配文書閣二樓的書籍。
付萱剛入閣半個月,才剛開始參與史冊修訂時,不宜太過張揚去問二樓之事。
不過她倒是找到了另切入點。
她憑藉自己的學識與積極性,結識了一位管理二樓的翰林學士,嚴儒學。
傳言嚴儒學在文書閣工作最久,二樓的書籍有大部分是他修訂的,還有一小部分是他撰寫的。
付萱與其交好後,發現此人著實有才華,加上年齡賦予的智慧,讓他心境異常開闊。
他常常給付萱帶去新視角,讓她思維也拔高了一絲。
這種博學之人卻淡泊名利,與世無爭,只痴迷於修訂書籍,也是個稀有之人。
加上聽聞嚴儒學師從路昭,付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