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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萱意識回籠時,只感覺脖子涼颼颼的,嚇得她一激靈,猛縮脖子,大喊著不要殺我。
張越銘拿指尖一頓,心疼得緊,將手裡沾酒的布條放到酒碗裡,把碗放置一旁,順著付萱的背道:“萱兒,可是做噩夢了?”
付萱這才反應過來她剛剛睡著了,夢到被人抹了脖子。
“我怎麼在你房裡了?”付萱撐著手,看向張越銘道。
張越銘又拿起酒裡的布條,按了按,抹著付萱脖子上的傷口:“你睡得香,到家了我便沒有喊你,想著先帶你來我屋內處理一下傷口。”
付萱嗅著那濃重的酒味,直皺眉頭,歪頭讓張越銘上藥,自然道:“你抱我進門的?”
張越銘用酒擦完傷口後,拿來一膏狀的東西往那傷口上覆,輕聲道:“嗯。”
“你以後別抱了啊,說出去朝堂那群人不知道要怎麼編排我了。”
張越銘手指一頓,聲音低沉:“我不抱,那李衍可能抱?”
“怎麼說到他身上去了?”
“今日要不是他找你去,便不會有現在的事了!”張越銘說著開始揉付萱的脖子。
看著張越銘那沉沉的臉色,付萱心想他這是在吃醋?
好大的怨氣呀。
這事是過不去了嗎?
張越銘直白道:“以後他再找你去,可能就不是碰你脖子這麼簡單了。”
付萱一聽著瞪大了眼睛,暗想在李衍眼裡,她就是個男人,道:“男的對男的,還能幹什麼?”
李衍又不可能和男人做男女那檔子事。
張越銘一看就知道付萱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默默拿開床邊的東西。
付萱見張越銘不說話,又道:“我師兄他雖然有時候確實不按常規,但也算是正人君子,不會那般禽獸的。”
張越銘本就不喜李衍,此時付萱幫人說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氣上心頭張越銘直接上前把人壓到了床上。
突如其來的親密,讓付萱想起了今早在車上兩人的深入交流,紅著臉道:“你你要幹嘛?”
“萱兒你不懂,男人都是禽獸。”他的萱兒還是太單純了。
感受著張越銘肌膚的溫度,付萱感覺一陣燥熱,她不安道:“你也是嗎?”
張越銘明亮的雙眸彷彿帶著溼熱的氣,他留戀著付萱的唇,吞了吞口水,最後忍不住輕輕一啄,露出原本的男音,低聲道:“我也不例外。”
但他只對付萱禽獸,對其他人,他是惡鬼,知道他是男人的人,基本都是白骨了。
付萱看著張越銘的俊美非常的臉,雙眼深邃。她雙手頂著張越銘的胸膛,暗想以前看就覺得平坦,但摸著好像還有點東西,之前看為他療傷的時候,也未見他長了肌肉啊,怎莫名便大了?
張越銘不會知道,此時此刻,他的萱兒也是禽獸,她的小手不知不覺就從那衣衫下鑽了進去,肆意地撫摸他的胸膛。
“萱兒。”張越銘微微喘著氣,略帶警告性質地說道。
付萱摸著那結實起來的胸肌,有些吃驚道:“硬了。”上次她觸到的還是軟的,男子的身子當真神奇,還能軟硬調節呢!
原本張越銘正憋著慾望,這下他是真的憋不住,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