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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楊見到汪銘雖自稱一介匠人,卻是談吐極為不俗,如今又能引經據典、出口成章。心中料定、此人雖是匠人,卻也是個飽讀詩書之人,就是不知道,他汪家世代鑽研的是何等技藝。
出於好奇,張楊問汪銘道:
“志遠兄,不知汝擅長何種技藝?”
一談到自己擅長的領域,汪銘立即變了個模樣,一臉自信、胸有成竹地道:
“打造城池、挖河修渠、製造弓弩、打造鎧甲兵器、攻城器械,某汪銘皆有涉獵,且無一不精!”
說罷,揚起了臉,似是在等待著眾人的讚歎!沒有讓汪銘失望,周圍張、李兩家塢堡的百姓,皆是對汪銘能精通如此多的技藝、而驚歎不已。
“這位汪志遠當真厲害,居然懂得如此多的技藝,且無一不精,簡直匪夷所思!”
“是啊!若是吾等能精通一項,便足慰平生矣!不曾想,這個汪志遠居然樣樣皆通,當真不凡!”
“人家世世代代精研技藝,豈是吾等粗人可比!”
……
與眾百姓的表現不同,張楊聽到汪銘的話,卻是將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此時張楊心中暗道:這汪銘也太能胡吹大氣了,世上哪有如此全能的人,更何況才二十八歲,即便是自孃胎裡便開始打鐵,也沒有這本事吧?
自己被其嘴中、對技藝的執著觸動,好心地勸導了許久,沒想到此人卻是個狂妄之徒,當真是掃興!虧得自己剛才還以為此人談吐不俗,定然是飽讀詩書之人,如今看來,自己此次怕是看走眼了!
想及此,張楊腦海裡閃過了好幾句“彼其娘之”對汪銘的好感也瞬間消散。聲音漸冷地道:
“志遠兄好大的口氣!既然志遠兄說自己精通打造城池,那為何汪家的塢堡,卻被區區六百騎兵輕鬆攻破?莫非當某張稚叔乃是痴傻之輩,可任人戲耍不成?”
張楊越說越生氣,聲音也越來越冷,最後幾個字蹦出,似乎帶著刺骨的寒意,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也難怪張楊生氣,自己不但解救了汪銘等人,還準備安置他們,更是見其心情抑鬱便出言開導,沒曾想,這汪銘居然將他當痴傻之輩戲弄。
也許隨著年齡的增長,張楊再遇上此類事,還會呵呵一笑,扭頭便走,不再理會這等狂妄自大之徒!不過此時的張楊,正是年輕氣盛之時,性格又變得有些狠辣霸道,好心之下,卻被汪銘如此戲弄,如何能不惱怒?
誰料,汪銘見張楊突然生氣,卻是一臉的坦然、毫無懼色,大有一種:某汪銘就是有此能耐,信不信由你的神情。
實際上,汪銘也在心中在暗呼:此人怎地如此喜怒無常,說得好好的,怎地又發起怒來?當真是不好相處!
其餘眾人見張楊發怒,不自覺地往後退了退,因為張楊今日對敵人表現的狠辣,實在是讓人又陌生、又心驚!
此時,那些被解救的人群中,有一位百姓戰戰兢兢地小聲道:
“恩、恩公!可、可否聽小老兒一言?”
被汪銘連帶的,張楊對這些百姓也沒了好感,能推舉出汪銘這種誇誇其談之徒做代表,這些百姓不是無知、便是與汪銘一般的人物。冷冷地看了這百姓一眼,同樣冷冰冰的道:
“講!”
那百姓吞嚥了口唾沫,定了定心神,才壯起膽子道:
“鮮、鮮卑狗賊早已打探清楚,汪家的塢堡內盡是工匠,因此,此次特意繞過幾個塢堡,直撲汪家塢堡,欲將汪家塢堡之人,盡數抓回去,為其打造兵器鎧甲。
吾等數十汪家之人、在毫無防備之下,在塢堡外被鮮卑狗賊抓住。鮮卑狗賊用吾等性命要挾家主,逼迫家主開啟塢堡投降,否則,便將吾等盡數殺死!
吾等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