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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幟剛飄揚在酒店樓頂上,又有五輛坦克車帶著轟隆隆的聲音,開到了酒店門口。這些坦克車一字排開,炮管並非是對準酒店,而是對準著酒店外的街道。
“他們是準備阻止難民進入?”孫倩看見這個陣勢發問著。
任倉根本不需要去解答。眼前的一切,就已經是答案了。烏姆魯抱著一個很舊的諾基亞手機,跑到任倉面前,說道:“先生,四處都是以國人員,我們的民眾被驅趕的不知往哪走!”
聽了這個話,任倉思索了一陣,問道:“耶路撒冷不是你們巴方控制的嗎?以國只是把守了周圍要塞。”
“就因為以國斷了通向聖城的所有道路,所以解救我們的部隊進不來了。”烏姆魯解釋著。
聽到這,任倉突然想起了什麼,盯著烏姆魯的手機,說道:“你這有訊號,可以聯絡到城外?”
烏姆魯回答著:“不,這隻能聯絡到城裡的人,通向外面的通訊都被切斷了。”
任倉眼珠子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但他沒說,只是看著門外那些坦克車,而後才說道:“也就是說,我們必須想辦法讓難民進來?”
“是的,先生!”烏姆魯說道。
“那我們則需要一點時間。”任倉說道。
烏姆魯著急的說道:“恐怕,不能再拖延了。”
聽著兩人的對話,孫倩也聽出了點味道。似乎,整個調查組從進城那刻起,就被某種力量安排了一切了。一步步向著所不能預料的方向發展著。
孫倩想到這裡,立刻打斷了任倉的話,她說道:“菱瑾跟孫行,還沒回來,姚姐還在昏迷中。”這些話,是用阿拉伯語說的,是故意讓烏姆魯聽到的。
沒想到烏姆魯立刻說道:“我聯絡下其他地方的人,有沒有看見這兩位閣下,另外,小店之中也有一名準醫生,只不過他的行醫執照被以軍吊銷了。”
任倉看了一眼孫倩,又對烏姆魯點點頭,說道:“行,我來想辦法讓店門口的守軍離開。”
說罷,任倉直接走了出去。
一行人就這麼看著任倉。不知他準備幹什麼。
任倉走到店門口,抬起手敲了敲坦克車上的護甲。手指關節敲在金屬上,發出沉重的砰砰聲。
“出來了!”任倉對著坦克大喊著。
咕嚕嚕一陣聲音後,一名以軍士兵從坦克中爬了出來,他臉色很是冷漠,剛一下地,就對著任倉說道:“尊敬的華國代表,我們以軍防止抵抗人員混入難民中,特意來守在門口。”
“抵抗人員?婦女小孩,算不算?”任倉問道。
“但凡能拿起武器的,都是抵抗人員。”這名以軍士兵這般說著。
任倉聽了後,從腰間掏出手槍,直接拉了下槍栓,咚的一聲拍在了坦克的履帶上。對著以軍士兵說道:“我也能拿武器,那我也是抵抗人員了嗎?”
那名以軍士兵看見任倉的動作,立刻嚇得後退了幾步,然後舉起手中的步槍,對準了任倉,同時嘴裡喊著什麼。
任倉見狀,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這名士兵也就是個基層的小兵,對於自己這麼個“高層”的人物,本能的恐懼,自己這麼一嚇,他肯定認為自己要對他不利。
任倉緩緩把手舉起,示意自己沒有惡意。同時用流利的希伯來語說道:“你們的指揮官在哪?”
聽見任倉能說希伯來語,那名士兵明顯放鬆了下來,他依舊舉著槍,但沒再對著任倉。同時用有些生硬的以國話回答著:“在樓頂。”
任倉順著士兵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見對面樓房樓頂上有一名戴著口罩與墨鏡的軍官正舉著望遠鏡觀察著什麼。
任倉沒再理會那名士兵,而是直接向酒店門口走去。他知道現在這些坦克車的威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