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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喝聲,講價聲,吵鬧聲...
聲聲入耳。
車馬游龍,人來人往。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呂負薪就這樣慢悠悠的從人群中擠來擠去,碰到別人就算輸。
毫無疑問,他又是最後一個到。
畢竟人家是兩兄妹,兩兄弟,而自己是一個人,最後到,屬實也是無可奈何~
一進門就看見他們在勤勞的掃地和擦東西,呂負薪看垃圾筐還是滿的。
於是,自告奮勇的去倒垃圾。
垃圾筐往往能透露出不為人知的資訊。
比如:呂負薪在垃圾桶裡發現了幾個紙團。
俗話說得好:“好奇害死貓!”
洶湧澎湃的好奇心無論是誰都抵抗不住的,呂負薪找個沒人的地方,拿了出來,展開看。
第一張信紙“親愛的”被揉成紙團。
第二張信紙“尊敬的”又被揉成紙團。
呂負薪賊眉鼠眼的四處張望,然後把紙團塞到袖子裡,雖然不知道這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混賬,不僅要寫情書還是給哪個上司寫情書。
真是該死呀!(?v?v?)
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所以他決定鼓勵徐伴雨去查。
倒完垃圾回去,呂負薪洗完手,然後偷偷摸摸借還書的名義,使眼色把信紙夾在書裡傳給徐伴雨,徐伴雨神色如常的把書開啟,看著兩張信紙,露出收到的表情。
也不知道她到底收到了什麼。
徐蘊山翻了一下案件,告訴他們,今天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兩人一組,徐蘊山坐鎮六扇門等待,誰有有問題找他。
齊家猛漢自然是一隊,徐伴雨和呂負薪組隊。
案子有兩個,一個流氓地痞群體打架鬥毆殺人案,證據確鑿,只需要抓人了。
問題是現在地痞流氓的團伙把人藏起來了,因為齊家兄弟對那一帶的無賴地痞很瞭解,加上這個案子還有可能發生衝突,所以徐蘊山讓他們去把這群人捉拿歸案。
另一個就是護送卷宗去京華城外的寧陽縣,寧陽縣到京華城走路的話,來回一趟大約只需要半天,而且危險係數小,所以讓兩個新人磨鍊。
徐伴雨和呂負薪帶著刀就出門執行任務了,提著一隻風雨鳥,有問題放回來。
徐蘊山在徐伴雨出發前讓她小心點,不經意間看到呂負薪在徐伴雨的旁邊,勉強自己讓他也小心點....
車隊只有三個人,一輛牛車,趕車的是一個老頭,另外兩個就是徐伴雨和呂負薪,一左一右站在車的旁邊,像門神一樣。
剛出門,路途平坦,視野空曠,兩人和老頭開始聊天,老頭一看他們兩個就是新人,呂負薪太稚嫩,徐伴雨太活躍。
老頭開始聊起過去發生的故事。
“有一個員外他喝完酒回家,路過破寺廟時,聽見破寺廟裡面傳來男女的歡聲笑語,放浪形骸的飲酒。”
“員外好奇之下就湊到門縫偷看,誰知竟然看見的是自己的娘子在與一群男人飲酒歡笑!”
“這讓員外怒火中燒、火冒三丈,準備破門而入,結果...”
徐伴雨淺笑:“結果,破廟裡面的那群人被驚,化作幾縷煙消失不見。員外趕忙回到家中,下人說他娘子一直在家,而她娘子說夢到自己與人在破廟飲酒。”
“是這個故事嗎?”
她小時候就聽過這個故事了,就連鬼故事都算不上。
老頭蒙了蒙,笑著否認道:“不是姑娘你說的那麼個故事!”
這種“以為自己很懂,顯擺之後卻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的尷尬場面讓徐伴雨臉頰淺紅。
“老丈,還請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