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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好日子,南中議和使者到了。
劉璋的降書也跟著到了。
成都前來送降書的正是張松。
黃江親自倒了一杯茶,示意張松入座。
張松也沒有推諉,臉上帶著洋溢著青春的笑容:“主公,幸不辱命,降書在此,還請主公一觀。”
黃江接過降書,隨意看了幾眼,遞給一旁的郭嘉,其則是拉著降書到一旁細細核對。
“子喬,這一趟辛苦了,之前允你的益州刺史,決不食言!”
此一時彼一時,張松聞言立馬跪倒在地,本以為這只是黃江一句戲言。
他們張家世代生長在成都,關係網錯綜複雜,他要是當了這個刺史,那不就是把他放在火架上烤。
益州刺史,看似權利很大,然沒有兵權的刺史,形同虛設。
再說,由他擔任益州刺史確實不合適,自古以來,都沒有過這種先例。
看看,荊州人黃琬當了荊州牧,他兒子黃江也當了荊州牧,而後荊州便成了他們家的了。
老祖宗的規矩,看似簡單,實則暗含大道理。
靈帝劉宏開了這個先河,造成了如今荊州失去管控的局面。
誠然這件事做與不做,都無關大漢的興衰。
但既有前車之鑑,當事人在此,張松此時愈發惶恐。
“子喬這是何意,這是吾答應你的。”
“松自知才能多不如荊州俊傑,不敢託大,亦不敢擔此重任。”
“既如此,吾意欲在將軍府內設定內閣,暫定五人,子喬這次可莫要再推辭。”
內閣?張松一愣,這個詞他從未聽聞。
“所謂內閣,莫不是……”張鬆起身問。
黃江點了點頭:“正如子喬所想。”
“松拜謝主公,雖萬死不足以謝主公知遇之恩。”
聰明人之間,往往一個眼神就知道了。
張松此時也明白了內閣真正的含義,看黃江如今之勢,將來蕩平天下必定勢如破竹。
而他將正在成為輔國之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如今益州劉璋既已平定,漢中不過囊中之物,南中也不成氣候,依子喬看,下一步該如何作為?”
張松沉吟片刻,起身道:“如今主公平定益州已是時間問題,然益州新定,不宜再次征伐,應休養生息,再圖不遲。”
“不錯,所謂休養生息,多久?”
“快則一年,長則三年,此時主公應順應時便,待時而發。”
“那一年或三年後呢,又當如何?”
“所謂時局,變幻莫測,枉定……”張松這種事情也不敢瞎說,但看到黃江那堅定的眼神後,他又不敢遲疑。
“主公雄據兩州之地,荊州之地富甲天下,而益州乃是天下糧倉,唯一不足之處乃是荊州乃四戰之地,而主公所用之兵尚不足,故而松提出三年修養策略。”
黃江示意張松繼續。
“待時間已到,近可取揚州、豫州,遠可取兗州、徐州,但這些並非首選。”
張松故意沉吟,拿起茶杯小飲一口,眼睛實則一直盯著黃江。
“那依子喬之意,當取哪裡?”
“涼州,中原之地,多靠戰馬,騎兵對其他兵種的碾壓之勢,目前無解,只需取涼州之馬,踏平關中,指日可待,再次關出,當一掃六合。”
“涼州之地,乃是大漢百餘年未解決的難題,子喬說的未免太輕巧。”
“輕不輕巧,得看主公對待他們的決心。”
“什麼決心?”
“欲取之必先予之,……”
張松長篇大論,足足說了半個時辰,又是引經據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