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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金州後,一攤子事讓井無隅好一陣忙活。
先是拎出泡在迪廳醉生夢死的楊三眼,讓其出面把零度酒吧後面的院落買了下來,然後讓金樽的陳嵐這個美少婦將零度酒吧重新做了調整,陳嵐作為職業經理人也是一點不含糊,大刀闊斧的進行了規劃,五樓全部作為員工宿舍,一樓分成兩部分,一部分作為庫房,靠樓梯過道一側作為酒吧,一樓的清吧換到三樓,三樓的檯球廳和四樓的棋牌室合併。
雖然看起來只是簡單的調整位置,可是零度也足足歇業了一個月,讓守財奴般的井無隅有些肉疼。但是他也明白,零度以前的規劃確實不合理,就拿一樓的清吧來說,本來是那種小資情調十足的場合,結果放在一樓,雖然加了隔牆,可還是止不住人來人往的噪音,有時候衝進來幾個醉漢,著實會把你儂我儂的氛圍破壞殆盡。棋牌室和檯球廳相對來說有些雞肋,但是從收入來說,也是聊勝於無,總不能閒置著,這可不是他的作風。
在零度歇業的這一個月,井無隅先是和黃楊在後面的院落把鷹房佈置好,將熬鷹的理論知識傳授給黃楊,之後,黃楊就開始了閉關熬鷹。
在透過蕭家奶奶成功約到針灸之王關山斗後,井無隅帶著陳公治準備去拜訪一下,這幾天猶如泡到蜜罐裡的關雎雅眉目含情的眼巴巴的瞧著,井無隅看得心頭火熱,最後三人一起來到金州中醫醫院,待診室裡最後一個病人出去後,井無隅敲了敲門。
放下手中的水果,看著坐在桌子前面低頭寫著病例的消瘦老人,沒等井無隅開口,只見關雎雅驚訝的開口:“二爺爺,怎麼是你!”
老人聞聲訝異地抬起頭,隨後眉開眼笑的放下手中的筆寵溺地說道:“原來是你這丫頭,三兩個月的也不見你來看我這老頭子,怎麼今天跑醫院來了?”老人邊說邊看向井無隅。
井無隅微微示意:“關老您好,我叫井無隅,我朋友有個病症想請您把把脈。”
老人捋了捋鬍鬚,眼睛在關雎雅和井無隅之間來回流轉,笑眯眯地說道:“我知道,桂枝給我說過了。你是小雅的男朋友?”
井無隅一時不知如何開口,關雎雅羞怯地拽著老人的胳膊撒著嬌:“二爺爺,你胡說什麼呢?”
“好,好,不說了,快別搖了,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被你搖散架了,咱們說病情。”老人趕緊開口說道。
聽陳公治說完,關山斗思考了片刻說道:“應該是冰水激了面部神經,吃藥作用不大,針灸是可以,但是比較麻煩,可能得六個療程。”
陳公治按捺不住激動,眼睛紅紅的,站起來給關老鞠了三躬,連說現在立馬要回海岱將妹妹帶過來,說完再三道謝後就急匆匆地走了,井無隅無奈,只得電話打到零度,讓楊三眼安排一下。
井無隅也準備告辭,關山斗卻叫住他,看著關雎雅忐忑不安的神色,井無隅拍拍她的手背安慰著。
關山斗開啟了家長式的盤問:“小夥子是做什麼的?應該不是學生吧。”
井無隅最初的那點緊張也慢慢消失了,恭敬地說道:“關老,我確實不是學生,老家是盤山州桃木村的,現在在大學城那邊經營了兩家酒吧。”
關山斗摸著鬍鬚點點頭說道:“小夥子不要多心,老頭子就是隨便問問,按理說你們年輕人的事老頭子不該過問,再說了誰沒有年輕過呢,老頭子活了大半輩子了,這雙眼睛看人還是有幾分準頭的,你恐怕給不了小雅想要的生活。”
不等關雎雅插話,關山斗又自顧自說道:“我們家情況小雅應該沒給你說過吧。我大哥,也就是小雅她爺爺,叫關山越,國家書法協會的會長,她爸爸關滄海是平江大學歷史學教授,她媽媽蘇煙雨是金陵郡經濟研究學會的領軍人物,至於老頭子我,掛個國家醫學會副會長的虛銜,關家在平江被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