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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對施林習來說平淡無奇,無非是在酒吧和小姐妹瘋一場,或者逛逛商場,花大幾萬買幾件註定壓箱底的華麗衣服,每年一二十萬的紅包在母親的建議下投入到股市,賺了多少虧了多少她也不關心,自然也體會不到炒股的那些升斗小民頭頂一片綠油油時的撕心裂肺。
其次也就是參加一些圈內的聚會,有準備啃老一輩子的死黨,也有七彎八繞下認識的新秀精英,她們圈子裡沒有小蝦米這樣的角色,就算有也只不過是動物園裡的猴子罷了,供她們這群人無聊時消遣的玩意兒。
有時候,施林習也會偶爾思考人生,這些大多數人可望不可即的生活,正在進行時,對她來說無疑是愉悅的,但是如果拉長時間線,又會覺得無比枯燥無聊。她頂著拿錢砸出來的秦都科技大學碩士學位的小腦瓜子想不明白,不過,小姑娘也有優點,那就是想不明白的事就不會死鑽牛角尖的去想。
在這點上她自認為比自己老媽想得明白,施林習看出老媽最近不太對勁,經常坐在窗邊發呆,以為是那個橫眉冷對的老爸走了之後,老媽有點耐不住寂寞發春了,但想想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
因為她偷摸看了老媽寫寫畫畫的東西,不太能看懂,但是上面很多人的名字她都知道,大多數是老爸手底下的那些叔叔伯伯,還有大媽,只是意外的是上那隻癩蛤蟆的名字也赫然出現在紙上,而且還畫了一個圈。
按照她看宮鬥劇的經驗來看,這應該是施家的一出宮鬥劇了,但是出現在紙上的“井無隅”這三個字讓她有些嗤之以鼻,這貨連烏焦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烏焦好歹算一把泛著寒光的刀,讓人生畏,這個土包子頂多也就有個讓人生氣的功能。
但這三個月對井無隅這幫人來說,卻各有重大意義,從嚴華處處客氣的讓人以為他是施家的貴客,以及溫魚容有意無意透露的隻言片語,井無隅對於心中的某些猜測更加堅定,直到三馬、吳鉤月和謝鐵花五人回來,更驗證了他的猜測。
沒錯,嚴華準備踢他出局!
當這條訊息在他腦子裡推算匯總出來的時候,井無隅極其平靜,也極其能理解嚴華,沒有因為自己幸運撿了一張代金券,去蛋糕店用這張代金券買蛋糕時,蛋糕店老闆夫人說這個活動結束了而感到失落或者憤慨,因為一來解釋權在蛋糕店,二來這張代金券本身就是他撿來的。
所以對於下午在金河灣吃晚飯井無隅出奇的平靜。
回金河灣別墅前,井無隅好好打理了一番,胡茬子刮乾淨,換了一套得體的休閒服,在他的認知中,頹廢憂鬱和玩世不恭是富家公子才有資格玩的,自己這種底層人士要是不收拾乾淨利索點,就算金光閃閃恐怕也沒人能發現得了。
井無隅寧肯老老實實夾著尾巴做人也不願意打腫臉充胖子一副矯情姿態,前者的奴才樣好歹還能視作一鳴驚人前的蟄伏,後者純粹是沒本錢還學人耍酷的二逼了。
再次見到井無隅,本就見面不多的溫魚容覺得自己男人託孤的這個年輕人更精神、更深沉了,腰桿似乎也直了些。
而坐在主座上的嚴華臉上掛著和煦地笑容,心裡卻多了些苦澀,每次這個年輕人出現在她眼前,都會讓她心中好不容易堅定下來的想法有些動搖,只能不斷催眠自己:自己是為了施家好,為了施家的人好才逼不得已的。
保姆正忙著做飯,嚴華和溫魚容兩人聊著一些面上的話題,再就只剩下待在房間不怎麼出來的施梅盛,還有坐在客廳沙發上搗鼓平板的施柏水,溫魚容代施林習請了假。
“買來的駕照,會開車嗎?”施柏水冷冷諷刺道。
井無隅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不會傻到為這點事去爭辯。否則只會更加激怒這隻見不到他好的小刺蝟。而是詢問了一個他比較好奇地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