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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和韓、趙、楚、魏四位老董事一齊圍坐在陳彤絮的病床前彙報近期集團公司的運營情況,陳彤絮靠在床頭闔眼聽著,不做過多評價,只是交待幾個人回去之後要穩定好局勢,不要讓下面的員工對幾個股東同時脫離視線做過多的猜測,適當的時候配合警方召開一次新聞釋出會,針對謝語澈的綁架案簡單說一下情況,具體細節無需公佈。
姚鼎山捻鬚眯眼道:“目前來看,老 胡和老夏已經徹底向我們投誠了,根據我們從胡家父子倆那邊瞭解到的情況,陳楚瑾和梁充有意針對小少爺已經策劃很長時間了,事隆老黃那邊出事,只是這起案件發生的導火索,也就是說,小少爺遲早得在他們手裡走這麼一遭。”
陳彤絮緩緩睜開眼睛咬牙說道:“你去交待胡家父子倆,必須全力配合警方辦案,之前是怎麼跟四位老董事說的,就還怎麼跟警方說,不要有任何顧慮。”
姚鼎山點頭答應下來,接著試探著問道:“大太太還等在外面呢,要不要讓她進來?”
陳彤絮疑惑地挑眉問姚鼎山:“老姚,你是老糊塗了?我哪來的什麼大太太,我的太太只能有一個,讓姓梁的趕緊滾,我不想見她。
還有,再幫我擬一份離婚協議,財產該怎麼分怎麼分,讓她簽字辦完手續就走人。
她要是不願意,就讓她等著法院離婚訴訟的傳票吧。”
姚鼎山問:“您都決定好了?”
陳彤絮看著姚鼎山嘆了一口氣說道:“說實話,我也沒有必要對他們梁家人趕盡殺絕,彼此留個退路,了結一段孽緣,就當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吧!”
姚鼎山默默點頭,“顧女士現在正好也搬來這裡,你是不是要找機會跟顧藍說一聲?”
陳彤絮道:“幫我準備一束花,待會我自己去跟夢瑤說,至於顧藍……難道他不應該為我的這個決定感到高興?”
見姚鼎山沒吭聲,陳彤絮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你放心,從今往後顧藍就是我陳彤絮唯一承認的兒子,將來我將夢瑤接回陳家,他會正式改名為‘陳楚瑜’。”
陳彤絮望著窗外,頓了頓:“從前我一直還幻想著能照顧謝語澈一輩子,現在看來這未免太過自大了些!再過幾年他和顧藍就都成年啦,是到了可以獨當一面的時候了!可你再看看我,我已經是個廢人嘍!”
姚鼎山聞言眉頭一跳,趕忙解釋道:“陳總,您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陳彤絮打斷道:“老姚,你不用緊張,我也沒有別的意思,看到你真心實意的在為那兩個孩子謀劃,我其實很高興。
雖說外界都在盛傳劉靜宛母子是我小半輩子的執念,可是經過了這趟鬼門關,很多事情我也看透徹了,也想明白了,我註定和他們謝家人是有緣無分!放過別人,就等於放過自己,不是嗎?”
姚鼎山見陳彤絮臉上的神情不似作偽,便問道:“要不……我現在去將花買回來?”
陳彤絮道:“要白色的鈴蘭。”
“好的。”說完,姚鼎山便離開了病房。
“你們幾個也出去吧!”陳彤絮疲憊地閉上了眼。
小唐和四大護法依言退出來病房,“滴”一聲合上門的瞬間,陳彤絮暮地睜開了眼睛,一個計劃在他心底醞釀……
陳彤絮坐著輪椅由小唐推著走進顧夢瑤病房的時候,只見她的床頭已然插了一束白色的鈴蘭,初夏的陽光裹挾著溫潤的溼氣打在白色的花朵上,如玉如墜,襯得病床上人過中年的顧夢瑤恍惚間染上了一絲女孩子的疏懶和純真。
陳彤絮示意小唐另找了一個花瓶,將花插好,指著另一束白色鈴蘭問道:“夢瑤,這花是誰送來的?”
顧夢瑤在病床上躺得時間比較多,有些虛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