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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霍以東仍然給出了條件,事成後,他退出錦城,霍氏轉型,兩年是最大期限,兩年內他會將霍氏零存整取,交到霍以南手裡,兩年後,錦城將再無霍氏,只餘東南方。
莊翊寧無所謂地笑笑:“你捨得?”
霍以東抿抿唇,坦然道:“言必信,行必果!”
握手道別,莊翊寧再次表示自己的態度:“你是值得信任的合作伙伴,退出錦城的打算,我希望你三思而後行。”
霍以東握住他的手,鄭重地頓了頓,笑笑不再說話。
這些,他目前還不準備告訴霍以南,自然,更不會讓言蹊知曉。他會給她,一個新的開始。
若若心情不佳,趁著酒勁就睡了。
後半夜被一泡尿憋醒時,許久未曾半夜串門的霍以東,就安安穩穩地躺在身旁,那平穩悠長的呼吸聲,令若若閃神,有一刻她幾乎以為自己已經回家了。
就像以前無數個夜晚,旁邊躺著一個令她在寂寂黑夜裡也充滿安全感的男人。
那樣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若若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動一動引得霍以東醒來。以往,只要霍以東在,她都裝著睡著了,輕易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這樣裝睡的效果就是真的睡著了,而再次醒來時,床上不會再有霍以東的影子,甚至連他曾經躺過的痕跡都沒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不過也可能是她睡得太死了,才會毫無知覺。
若若很想像過去一樣,閉緊了眼再次睡過去,可不行啊,今天情況特殊。小腹脹脹的,越是要忍著,越是覺得難受,可她又不敢動一下,簡直就像躺在烙鐵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妥帖的。
小腹越脹,人越是清醒,幾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裡去了,怎麼辦怎麼辦,若若真是後悔啊,早知道就不喝那些酒了,醉酒的快感沒怎麼感覺到,卻要受這個罪。
可是悔歸悔,不能改變現在的形勢,要嘛不管不顧去解手,吵醒霍以東彼此尷尬;要嘛就尿床。
一想到那兩個字,若若的尿意似乎減弱了許多,她今晚尿了床,明天就真沒臉見人了,何況旁邊還躺著一個見證者呢,瞞都瞞不了。而他,鐵定是第一個笑話她的人!
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他在,自己也不至於陷入兩難的境地啊。都怪霍以東這混蛋!半夜串門串成慣性了。
以前若若總罵霍以東是變態,有戀妹癖,可自從知道他們是未婚夫妻的關係後,對半夜出現在床上的人,由最初的厭惡鄙視發展成了膽怯畏懼,真怕他哪一天狼性大發,將她拆骨入腹。
所以一直以來,她裝睡逃避。真怕哪一次一個不小心,彼此要正視對方的秘密,那得是多尷尬的場面啊,若若簡直不敢想象。
那個時候,就是窗戶紙捅破的時候。她不知道這層窗戶紙一捅破,她該如何面對霍以東。而他,又會怎麼做呢。
而現在,那個她最擔心的時刻到了,該怎麼辦?
也許是尿分子已經四散逃竄到了大腦,擾亂了她的思維,對他醒來後該如何若若一點對策都沒有,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上廁所!上廁所!
她輕輕地揭起身上的被子,一寸一寸地往外挪。還好,霍以東呼吸聲正常,並沒有受到打擾。
若若繼續挪,平時一抬腿就能夠到的床沿,這會兒似乎跑到幾里之外了,挪了半天還不見影子。
小腹處似乎愈加墜脹,連帶著胃部也不適起來,若若不由得加快了挪動的速度,眼看著已經夠到床沿了。
她輕輕地推掉了被子,耳邊的呼吸聲還是那麼平穩,她心下稍松,起身的幅度便大了點,幾乎是跳著下了床,再不及回頭檢視,光著腳奔向衛生間。
而床上,霍以東的眼睛也睜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