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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東仔細地替她戴好,又捧著看了看,才滿意地點頭。“嗯,不錯,是個小美女。”
又來了又來了!若若別過臉去不理他,提了手包徑直出門去。霍以東大步跟上,邊走邊說道:
“我們等會去墓園,回來後家裡會比較熱鬧,大年頭一天按慣例串門的人會比較多,呃,今天會特別多……要是你不喜歡人多的話,就直接回去補眠。誰都不用理!”
若若看向他,那雙狹長的眸子亮晶晶地凝視著自己,薄唇緊緊抿著,倒看不出其他意思。若若只好點頭應著。
門外,霍以南已經在等待,瞧見二人聯袂而來,男的俊朗女的嬌俏,竟有一瞬的閃神。
待上了車,若若才發現就他們三個人去,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其他人縱是親厚,也不是霍家子孫。
霍以南自己開了車先行開道去了,霍以東替若若關好車門,才繞過車頭,登上了他那輛拉風的路虎。
墓園並不遠,三人抱著鮮花拾級而上。
臺階有些陡,可來的都是孝子賢孫,沒有人會抱怨,兩邊是整齊劃一的標杆,上懸大大的“孝”字,瞻前顧後,“孝”之道,前無盡後無竭,像兩道重之又重的擔子,直壓得若若抬不起頭來。
一路無語。
祭酒,獻花,默哀!
瞧著那墓碑上面容慈祥的老太太,若若心裡還是悶悶的,眼眶酸澀不已,鼻子塞塞的,喉嚨裡像卡了團棉花,上不上下不下地堵得難受。想起言蹊,心情頓時更加複雜。
祭祀完畢,霍以東示意以南先行回家,此時,家裡應該高朋滿座了。
霍以東帶著若若來到了另一座墓碑前,只一眼,若若便知道這裡長眠的是誰了。
言戌 ,是言蹊的生父!
一如之前,霍以東沒有因為他是外人而存一絲的輕慢,畢恭畢敬地行禮,完後拿出一盒煙,抽出來一根一根地細細排了兩排,又一根一根不厭其煩地點燃。
有個別未燃的,他乾脆自己抽一口,確認點燃了才放回去。
“言叔就好這口,當年未能親手給他點一支菸,現在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寄託自己的遺憾了,希望他能收到。”他埋頭點菸,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給若若做著解釋。
“爸爸媽媽曾經是同學,畢業後便接手霍氏,一起打理霍氏的業務,可以說,媽媽要比爸爸更適合在商城打拼,她是業內出了名的女超人。
“後來公司拓展業務,招收新人,他們的學弟學妹進入了公司,就是言叔和晴姨,當年他們還只是情侶。
“呵呵,你可能想象不到,我曾經在他們的婚禮上扮金童,那個時候可真是幸福啊,簡直跟做夢一樣。
“後來很快就有了……你,到現在,我還常常想起那時言叔臉上的笑容,充滿了準爸爸的自豪與期待,整個人容光煥發,做事走路跟上了發條似的。
“大家都在猜,是個男孩呢還是女孩,以南要跟我打賭,我才不屑呢,生下來不就知道了嗎,弟弟或是妹妹,我們都期待,幹什麼費那腦筋。”
他為自己也點了一支菸,煙霧籠罩了他的臉時,他才又開口:“你還不到七個月時,媽媽出差回來,是言叔去接的,他順路接了我,才趕往機場……我看著媽媽被撞倒,看著言叔撲過去,因為慣性他也被撞了……兩個人都搶救無效……”
他仰頭望著天空,良久,低頭抹了一把臉。
霍以東檢查了一下,將未燃盡的幾支煙重新點燃,才接著說:“我們都不敢告訴晴姨,爸爸只好編了個謊話,說媽媽臨時趕往另一個城市,時間緊急就直接在機場轉機了,因為業務繁雜,言叔也去幫忙了。
“奶奶做主把晴姨接到家裡來住,希望能瞞到她生產。可是,十月一日那天,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