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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長舌婦,不是無緣無故地待在茶餐廳聊天的,她們怎麼會知道她要去哪裡呢,難道她們能掐會算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都沒看見王梓來,原來,原來他根本就沒想著來,難道他以為她還會向以前一樣,對他痴迷難忘,死纏爛打?
他以為霍言蹊還是霍言蹊,可有誰會知道,斯人已去,空餘長恨!
霍言蹊,霍言蹊,你怎麼就那麼傻,那麼傻!白白丟了性命,放任渣男繼續傷害自己的親人,你怎能瞑目啊!
你不能瞑目,所以才允許我在你的身體裡重生,你也不想再見那個無恥之徒,所以毫無留戀地離開。
言蹊,是不是這樣?
你的選擇也許可以祭奠你卑微的愛情,卻深深傷害了你賴以依靠的親情,言蹊,你放棄得太輕易了,你離開得太不值了!
高跟鞋踩著地板發出的脆響,一聲一聲敲進耳膜,敲打在若若的心頭。
鏡子裡一個身著白裙子的貞子般的女孩悠悠飄來,清水掛麵般的黑髮,白白的面板,一雙眼睛大大的,唯一令人遺憾的便是下巴不夠尖,毫無媚態可言。
她直直地盯著若若的臉,眼神中露出嘲諷與不甘。
若若約莫也能猜出她的身份,必定是三個長舌婦之一,可看不懂她的眼神,那份不甘來自何處。
難道她們剛才演的那場戲,不過是個空城計,想要引她發怒失態,見她沒有上當,這才追了來的?
敵不動我不動,以靜制動方能後發制人。
若若回視過去,兩人在鏡子裡對視,視線的交鋒擦出無形的火花,伴著沉靜壓抑的氣氛,生出莫名的不安來。
終於,對方定力不及,放棄了這眼神的持久戰,揚起一個得意的笑顏:“聽說你失憶了,我還不敢相信,一向高傲的霍大小姐,睚眥必報的霍大小姐居然也可以這麼淡定地看著人家談論霍氏,呵呵,想必霍氏要倒閉的訊息是真的了,連你都無動於衷,現在看來,果真不是謠傳。”
她一張口,若若便知道她是誰了,微帶暗啞的聲音,是王梓的女朋友,那個叫清清的。她故意刺激若若,想要確認關於她失憶的傳言,以她的性子,在聽聞別人詆譭霍氏時,該是早就端起咖啡潑過來了。
若若也不甘示弱,對著鏡子回了個燦爛的微笑,不屑道:“謠傳與否,不過是有心人做的昧心事,謠言止於智者的道理,我想你也是懂的。”
“你還真是變了,霍大小姐!”
“哼!”若若不想再跟她待在一個空間裡,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徑直從她眼前走過,彷彿根本就沒看見眼前變了臉色的人。
“姓言的!拖油瓶!你已經沒有資格跟我搶王梓了,你……”清清追在言蹊的身後,使勁地喊道。
若若猛地回頭,秀眉緊蹙,疑疑惑惑地問:“你說什麼?”
清清滿臉得色,道:“我告訴你,你永遠都不會得到王梓的,他根本就不喜歡你,從未將你放在眼裡……”
若若果斷地打斷她,“前面的,你剛叫我什麼?”
“哈哈哈,言蹊,不管你承不承認,你就是姓言的,你就是個拖油瓶,名副其實的拖油瓶!還真以為你是霍家大小姐啊,你算哪門子的霍家大小姐?攪家精還差不多,因為你,霍家就要破產啦,哈哈!
“霍家大小姐,這麼叫你不覺得諷刺嗎?哈哈哈……可你命好啊,學校裡,大家都讓著你,因為不想得罪靜元學長,誰要他是你義兄呢,得罪了你就等於得罪了優秀的學長,要被大家孤立,你憑什麼啊你?言蹊,你多幸福啊,我都羨慕你,可你為什麼不知足,為什麼要跟我搶王梓……”
她似乎走火入魔了,若若對她祥林嫂般的控訴沒有興趣,果斷地打斷她:“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