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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她一個雪球出手之際,斜刺裡一個雪球砸到她腳下,一躲一滑間,天地傾斜了,若若就那麼華麗麗地向前撲去。
og,她就這樣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嗎?讓這滿地被踩得七零八落的雪給自己洗個臉?今天未免也太衰了吧?
她心裡哀叫不已,下滑的身形猛然間頓住,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千鈞一髮之際,霍以東飛到了她身邊。他長臂一撈就把她攏在了懷裡,他身上有一種好聞的味道,像醇厚的老酒,吸一口能醉人心脾。
她的臉迅速地紅了起來,周圍靜極了,只聽到耳邊砰砰的聲音,伴著她自己的心跳聲,奏響了一曲浪漫的和絃樂。
“不用急著投懷送抱,哥等得起!”他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眼前粉色的泡泡齊刷刷破滅了,若若人也清醒過來,推開他掙扎著站直身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救命之恩就這樣化為怨戾之氣。
霍以東一個公主抱,就將若若納入懷裡,“不玩了,再玩就該著涼了,我送你回去。”也不理他人,大喇喇地抱著她走了。小蝶將視線投向霍以南,見他怔怔地望著那離去的背影,心裡很不是滋味,黯然低了頭,手裡一個雪球緩緩滑落,砸在腳上四散而裂。轉身之際,一個雪球飛來,砸到了她的肩上,不是很疼,卻讓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蒙上了水汽。她蹲下身,趁著抓雪的機會抹了把眼,轉身已是燦爛的笑臉。“敢偷襲,看我怎麼反擊。”
小年了,若若試著請求霍老大,能不能放幾天假。
她現在的生活,跟個高三生沒什麼兩樣,變態的霍老大做了張作息表,門神般大喇喇地貼在她的門上,提醒她什麼時候該幹什麼。早上六點整,鬧鐘會叫醒她,提示她該起來晨練了,偶爾鬧鐘在她的“示意下”怠工一次,霍以東會親自來提醒她,掀了被子打屁股,鹹豬手在她背部畫著曖昧的圈。
若若當即翻臉,可他卻一臉的賤相,指了指鬧鐘道:“下次要是再不準時,我來幫你穿衣服,順便再幫你按摩按摩。”說完還伸出那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的手,幾個指頭曖昧地搓了搓,痞痞地說了句:“縱享絲滑!”才奸笑著出了門。
若若氣得肺都要炸掉,最後卻只砸了個鬧鐘了事,人還是乖乖去晨練了。傍晚霍以東拿回了個新鬧鐘,親手放到她床頭櫃上,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才揚長而去,大有“你繼續砸,砸了我再買”的架勢。
若若抓起來要砸,扔了幾次最後還是放回了原處,這個鬧鐘要是霍以東,她早砸碎順便踩了幾百腳了。
第二天,鬧鐘一秒未敢拖延地響了起來,若若腦中不可避免地浮現出昨天受辱的情景,只想抓起來丟出窗子去,忍了幾忍終於還是乖乖的爬了起來,她可不想霍變態再一次闖進來了,那瘋子,說到做到。
晨練完,十分鐘的洗漱時間,若若為此爭辯過,只爭取到五分鐘,霍以東的原話是:“十五分鐘儘夠,早上的黃金時間最適合背誦了。你還想泡個澡?”到底誰才是老師?誰!
背背背,不是背誦就是套題,語文數學英語,政治歷史地理。當初言蹊學的是理科,她堅決要考錦城大學,霍家兩兄弟對她束手無策,只好同意,誰知考是考上了,卻還不如沒考上呢。
若若是文科出身,現在讓她去學數理化,別說是高三,就是從高一開始,她也跟不上,荒廢得多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她沒興趣,物理化學好比天書,她不認得人家,人家更不認得她。
她原本是不願意補習的,可拗不過霍老大,又沒有言蹊的魄力與手段,處處受制於人,只好講條件,這是她的專長,不得已時退一步,還是考言蹊擅長的專業——服裝設計。霍以南還承諾年後給她找個一等一的美術家教,保證讓她把拉下的功課都不回去。
對於美術家教,若若反應倒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