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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了什麼?”這年頭官員遭竊敢報警的不多。“他們憑什麼認定東南方?”
“說是丟了一份重要檔案,遭竊前一個小時是東南方約定好的服務時間,他們懷疑東南方藉機行竊,盜賣政府機密。”
“那你說實話,二哥他有沒有?”若若頓了頓,鄭重地說道。
電話裡,霍以東也沉默了,半晌,那疲懶的聲音才響起:“你不信你二哥?”
若若一時結舌,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想了想,她說:“我信,我信我的哥哥不是損人利己的人,他就算要做什麼,也肯定維護正義的一方,是堂堂的男子漢。”
她聽見霍以東笑了,聲音一下子輕快了許多:“東南方那天派往曾主任家的員工突發疾病,半路被送往醫院了,所以那天,東南方單方面違約了,只因是平安夜,你二哥便沒有打擾主家,安排了第二天補單。至於主家遭竊,估計是有人趁平安夜渾水摸魚,你二哥不會有事。放心。”
“既然如此,解釋清楚便好了,為什麼要鬧上法庭?”若若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聽說曾主任丟了件要緊東西,他狗急跳牆而已。蹊蹊,放心吧,還沒有立案,不會有事的,霍家的男人不打無準備之仗。”
若若張了張嘴,要說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即使霍以東否認,若若總覺得那個姓曾的主任不至於那麼沒腦子,明知道東南方沒有去人還賴他們,就算狗急跳牆,抓東南方頂缸,也該是想過了前因後果的,除非他們肯定能賴給東南方,否則以他的身份,貿然上法庭已是將自己置身風口了。
若若發了半天呆,她總覺得有條線索在腦子裡跳,可難以把握,也不願它更清晰,此刻,若若也在逃避,逃避那個事實, 如果那是事實,她不願面對,不論是她還是言蹊,都不願去面對。
這大概就是人性的自私。
因著言蹊的受害,而將整個霍家搭進去,殲敵一千自損八百,不不不,不能這樣,留得青山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若若思謀著如何說服霍以東放棄。
她沒有信心!
對於霍氏兄弟的心結,若若知道在自己身上,或者是說在言蹊的身上,一直以來,她小心翼翼地避免去面對它,總覺得那是言蹊的事,既然言蹊自己都放棄,她再追究也沒什麼意思,人總得往前看,老是糾結已經過去的事,只會讓自己陷入魔障,就像迷信中的鬼打牆,永遠都找不到出路。
可現在陷入鬼打牆的不是她自己,而是那兄弟倆,那麼,她是不是也該瞭解一下,到底是什麼讓他們如此糾纏不放?言蹊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霍以南說過,他要為言蹊討回公道,霍以東也說了,他那裡過不去。也就是說他對曾發生在言蹊身上的事,不會那麼容易就算了的。
那麼,言蹊當初,到底遭遇了什麼?是什麼讓她那麼的決絕?一個才十八歲的女孩啊,大好的青春年華還沒有揮霍呢……
若若抬起右手,指尖輕輕地撫上左肩頭,來回摩挲著,第一次洗澡,她就發現了這個秘密,只是不確定其他人是不是也發現了,按說,她生病的兩個月裡,肯定有人幫她洗漱換衣過,那個人是誰?青姐嗎?她發現了嗎?有沒有告訴其他人呢?
她已經懷疑,他們都是知情的了,這本來就是個導火索啊。
若若圓潤的指尖在肩頭輕撫,那裡有個淺淺的牙印,即使淺,也已經留下了痕跡,如暗夜玫瑰般在那裡燃燒,以燎原之勢,也撩起了蒙在她心頭的那層白紗。牙印不深但很完整,令人浮想聯翩,從輪廓的大小看,它該屬於一個男人,是什麼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給她留下了這樣一個印記?
答案似乎就要呼之欲出了。
可若若退卻了,她心裡很害怕,怕得連身子都抖起來了。言蹊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