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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隔壁的隔壁,霍以南已經微醺,他灌了一杯酒,眼睛直直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嘴巴偶爾打結一下:“……有錢就了不起?我偏不信……小蝶,信不信,信不信我會弄死他?……我一定會弄死他,我一定要弄死他,讓他死得很慘很慘……”
伸手摸酒瓶卻抓了個空,抬頭看見小蝶抱著酒瓶直搖頭,他垂下眼簾,盯著空杯子怔忪著,腦子裡一個聲音不斷地重複:“……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後面的幾天,三個男人早出晚歸,若若幾乎沒有見到他們,如果不是早餐桌上的空碗,她還以為他們根本就沒回來呢。
青姐對這樣的情況不置一詞,似乎早已習慣,而小蝶她們也是急匆匆的,若若總覺得有些不安,好在靜元一直都在。
靜元也是東南方的員工,他本科畢業後就正式進東南方當副總了。他和以南的相識有些傳奇,他倆是網友,後來霍家想要招一個長期的家政人員,靜元就推薦了他母親青姐,試了後奶奶也很滿意,青姐就一直待在霍家了。
靜元也是東南方的員工,他本科畢業後就正式進東南方當副總了。他和以南的相識有些傳奇,他倆是網友,後來霍家想要招一個長期的家政人員,靜元就推薦了他母親青姐,試了後奶奶也很滿意,青姐就一直待在霍家了。
後來以南在大哥的支援下開辦東南方,就是青姐擔任的人事主管,專門負責員工的招收與培訓。
若若在找手機的時候翻出了霍言蹊的舊物,其中有一個小巧的錢包,被隨意地丟在底層的抽屜裡,裡面裝著兩張卡和一些現金,若若想了想,拿出現金裝到了自己的兜裡,卡仍舊裝回小包,她不知道密碼,拿了也沒用,雖然她身無分文急缺錢用。
這是霍言蹊的東西,霍言蹊的東西就是她的東西,比如霍言蹊的家就是她的家,霍言蹊的哥哥就是她的哥哥,霍言蹊的錢當然也是她的錢了。
她以此類推地把錢裝入了自己的兜,這讓她想起魯迅筆下的孔乙己,竊書不算偷,竊錢呢,應該算偷吧,不過她沒有偷,這就是她的錢,自己取自己的錢怎麼叫偷呢?
若若想出門,想去市裡轉轉,只要到了市中心,她就能知道這裡是不是那裡。
週一是最忙碌的一天,於若若而言反倒是最閒的。她本來想趁青姐不注意偷偷出門,又一想,還是跟青姐打個招呼,免得她找不到她鬧得沸反盈天的,驚動了那兄弟倆反倒不好。若若對青姐做了保證,只在附近散散心,讓她隨時打自己手機。青姐遲疑了一下,還是同意了,只囑咐她要注意安全,早點回家。
一踏出大門,若若猛然有種天寬地闊的感覺,彷彿一隻被關起來的小鳥,一朝得釋,便天大地大任我翱翔了。
準確來講,這是若若第二次踏出這道門,外面的世界對她來說還是很陌生的。她邊走邊好奇地張望,欣賞四周的景色,期盼有經過的計程車,能搭乘一段,可是走啊走,自始至終連車的影子都沒見。
這裡的山並不高大,與若若的家鄉比,只配叫土堆,不但沒有山的氣勢,就連山的形體都不全備。文人把山比喻成西北大漢,是父親,丈夫,最有擔當的男人,這裡的山卻是個胖乎乎的半大小子,貪吃貪睡,所以不長個兒橫著長肉了。
若若目測從霍家別墅到山口,差不多一千米左右,可看著不遠走起路來卻費事,走了十幾分鍾,連一半都沒到,她不得不對自己的數學水平感到抱歉。其實她數學確實不好,從小到大考過的紅色分數屈指可數,而且是一隻手的。
這副軀體屬於若若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體力上還是跟不上,若若也有鍛鍊,畢竟次數少時間短,以前那副雖不能拿奧運獎盃卻也在校運會上獲過飛毛腿稱號的身體,現在只是個回憶了。好在若若有準備,全套運動款,鞋子也是極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