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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摟了摟若若的肩,伸頭親暱地頂了頂她的額頭,“你呀,這次禍真的闖大了,可真把我們都嚇壞了,接到你被送進急診室的電話,以南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霍總開車時手都軟了,打了三遍才把車發起來。好在有驚無險啊。不過你放心,這次霍總再不忍心罰你了。”
若若問:“他以前常罰我嗎?”小蝶緊了緊胳膊,無所謂道:“家常便飯啊,你以前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呢,呵呵,不知道霍總以後有了女兒是不是也像對你這樣嚴厲。”
若若問:“他以前常罰我嗎?”小蝶緊了緊胳膊,無所謂道:“家常便飯啊,你以前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呢,呵呵,不知道霍總以後有了女兒是不是也像對你這樣嚴厲。”
“有那麼誇張嗎?”
“可不,有一次你犯錯,他把你屁股都打腫了呢。”
若若咋舌:“那還真是夠恐怖的啊……”話未說完,一個念頭在心際浮起,她轉頭問小蝶:“我……額,我病了這麼久,怎麼從沒見爸爸媽媽來看我?”
小蝶的笑容變得僵硬,“你真一點都不記得了嗎,你爸爸媽媽在年初就……就……”
“就怎麼了?”
“就隨著馬航的失蹤失蹤了。”小蝶一咬牙,痛快地說了出來,眼睛卻緊盯著若若的臉。
若若雖然沒有言蹊的記憶,經過這樣的變故,她自己的記憶也大大受損,但這段時間的治療也讓她恢復了七七八八,馬航在年初失蹤的事,隱約還是有點印象的,只是記憶原本就不深,現在更是彷彿有那麼回事了。
她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小蝶的話,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滾落臉頰,無關心情,無關感受,就那麼流下來了,好像早已準備好了,就等她那句話來開啟這道閘門似的。
也許這是言蹊本人內心的痛,就算是芯子換成了若若,對父母本能的依戀,失去父母的痛還是存在的。怪不得呢,言蹊自殺這麼大的事,沒見她爸爸媽媽出現,原來根本就已經是個孤兒了。哦,也不算孤,她還有兩個疼愛她的哥哥。
雖然聽她們言辭中大哥對她相當的嚴厲,但那嚴厲是慈父般的嚴厲,若若想起他看著自己那滿臉的痛悔和眼裡的哀傷,似乎更多的是愧疚,而非責備,可見他對言蹊的疼愛不是假的。
小蝶雖然聲音輕軟,容貌柔婉,行事倒一點都不淑女,大大咧咧嘻嘻哈哈東拉西扯的,一會兒的功夫就讓若若開懷了,而她自己也發自內心地笑了。
若若也從她嘴裡知道了不少霍家的資訊。霍家兄弟哥哥叫霍以東,現年三十出頭,任霍氏企業的總裁。目前的霍氏企業是他們的祖父白手起家一手創立的,在他們父親手裡壯大,一直經營良好。
弟弟就是霍以南,二十五歲的青年才俊,他對家族企業不感興趣,上大學時就常常兼職搞個第二產業,賺錢之餘也賺了不少經驗,畢業後和青姐的兒子合辦了個不大的家政公司,招了幾個女員工,開啟了創業之路,這幾年也順風順水,雖未壯大但也在業界打出了牌子,頗有口碑。
兄弟倆都是金牌王老五。言蹊是他們的小妹,十八歲,剛考上錦城大學,原本已經去報到了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居然自殺,兄弟倆不惜代價才搶回她一條命來。
這已是半年以前的事了,兩個月前她各項指標穩定下來才回的家。
若若嘆口氣,看來“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這樣的至理名言真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自己那樣的小家庭,原本以為一家五口就這樣過了,婆婆持家,夫妻倆上班,看著她那對龍鳳胎一天天長大,上幼兒園上小學中學大學,而自己的青春就這樣在孩子的成長中消耗殆盡,終有一天成為今天的婆婆。
誰會想到有這樣的一天呢,自己出車禍橫死。不知道家裡現在是一副怎樣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