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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動，我看看。”汗流浹背的周禹坐了起來，眼看就要幫悟兮檢視……
“不要！”悟兮吃力地跟著坐起來，一把別過他的臉，“不要看，太醜了。”
周禹笑著托起悟兮的下巴：“傻瓜，我們都坦誠相待了，你還在乎這點？”
“我……”悟兮鑽入他的懷抱，“你出了很多汗，喝點鹽水補充一下電解質吧？”
兩個人貼著身體繼續躺著，周禹笑著說：“我終於知道古代文人為什麼會對性愛大膽追隨？”
“為什麼？”
“你覺得幸福嗎？”周禹看著悟兮問。
“只有你研究性文學，我是好學生，我只讀正經兒詩篇，李白的，杜甫的……”
“李白也是嫖客，你知道嗎？”
“你胡說！”
“李白的《對酒》，你聽著：“玳瑁宴中懷裡醉，芙蓉帳裡奈君何”就是對嫖妓時與妓女的親暱過程所作的描寫。他的《寄遠》中“何由一相見，滅燭解羅衣”表達的這種男女性愛更為明顯。”
悟兮徹底傻眼了……
“你沒有對古代文學做深入研究，可能會覺得詩歌就有許多關於愛情的敘述，還有赤裸裸的性語言。”
“親親子衿，悠悠我心……”悟兮脫口而出，她腦裡想著也只有學過的那麼幾首。
“是的，《詩經》作為中國古代文學的發源，同時也是中國古代性文學的最早發源。自此以後，歷代的詩詞歌賦中均有表現男女性愛的佳作。”
“我是渣女，我也愛聽這些淫詞豔曲，改天你給我上上課吧？”
“好……我抱你去洗澡吧，我們都要清洗一下。”
悟兮就像一個不會走路的寶寶，掛在周禹身上，在周禹抱起悟兮那刻，他看到悟兮身下有一小攤血跡，幾平方厘米大小！
“悟兮，你看，怪不得你說疼，有血！”
“怎麼會有血？”
兩人都有點兒慌了……周禹摸著她的頭，“你現在有不舒服的感覺嗎？”
“沒有痛的感覺，還好。”
周禹思索片刻，“我們先去洗澡，一會兒我上網查查，明天去醫院看看。”
“不！不要去醫院！”
“乖，洗澡去。”周禹就這樣抱起悟兮，一起進了浴室……
“你先進去，我在這兒等你。”悟兮掙脫著從他身上滑下來，臉紅到耳根。
“兮兮，你還說你是渣女，十八歲的女孩都比你野蠻。”周禹站在浴室門口，一手撐在門框上。
“你不進我自己先進了，你在外面等著。”悟兮說完，從他腋窩下溜進去，順手關了門，無奈這裡的門沒有鎖，只能滑動關上而已。
悟兮開著流動的溫水，沖洗著下體……流水的聲音讓室外的周禹按耐不住，他笑著問道：“好了嗎？我尿急，憋不住了！”
“馬上，你再等等！”
“不行了不行了，要憋壞了……”沒等裡面的人答應，周禹就滑開門，站在悟兮身後，“我來。”順手拿過她手裡的花灑，往她身上淋水……
“啊，討厭，你好壞！”悟兮小錘錘砸他胸口，卻被一把抓住，兩人一絲不掛，打起水仗，好不歡快呀……周禹順勢用水衝了洗漱臺，把悟兮抱在他腰間，讓她坐在臺上，又開始吻了起來……
“你還行嗎？”悟兮在他耳邊問著，溫熱的氣息，挑逗的言語，讓這個男人瞬間精力充沛。
“男人，不能說不行，你看看我行不行？”他一個上前，肢體無縫接觸，肌肉發達的手臂一把攬住悟兮的腰往自己身上靠……
流動的溫水在兩人的身體間涓涓流淌，形成一道天然的潤滑劑……
“兮兮，還想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