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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是一頓乾鍋排骨,幾人吃的滿嘴是油,吃的太多,要多消化一會兒,那場對戰最終被定為下午四點。茅鴻福本來還有點不樂意,怕打起來上了頭,弄傷人就不好了,還是任成和了解老茅的顧慮,在一旁幫腔,將近一千萬的裝置穿在身上,別說拳頭,拿把刀都捅不傷。老茅不信,從廚房拿來斬骨刀試了試,全力一刀,刀都劈出豁口了,護衛套裝上連個印痕都沒留下,這下就沒顧慮了。
擂臺就在外面的院子裡,時間一到,兩位選手相繼上臺,尉興昌身穿護衛套裝,手中沒有攜帶武器,主要是不會使。茅鴻福提著兩把菜刀,看起來氣勢洶洶。任成和這個病號充當裁判,主要發揮喊開始的工作。門衛李大爺是觀眾,在一旁搖旗吶喊,也不知道具體看好誰。
隨著一聲開始,茅鴻福高舉兩把菜刀就衝了過來,尉興昌果斷避其鋒芒向後撤,沒想到老茅竟然玩陰的,把菜刀當飛刀扔了過來,還好尉興昌反應快,用一個驢打滾躲過,還沒起身,就被老茅壓到背上,一頓輸出,專打後腦勺。
第一局結束,任成和宣佈尉興昌被擊暈,輸的也太快了,這要是戰場上早死了。
兩人還有力氣,那就接著來,這次尉興昌吸取了教訓,躲不開的攻擊就硬接,反正也不會受傷,兩人打的有來有回。打的興起,茅鴻福上頭了,雙眼開始發紅,揮刀的速度都快了三分,而且不用回氣,進入技能無冷卻模式。被砍到雖然不會受傷,如果能提前硬化還好,否則也是會有痛感,尉興昌也進入狀態,兩人再次打的難解難分。
過了七八分鐘,任成和大喊,讓尉興昌想辦法用擒拿類的手段把茅鴻福鎖住,否則他就要被腎上腺素毒死了。尉興昌也是硬頂著刀光刃影,把老茅絆倒,爬到他背上鎖住四肢,再將貼身護衛硬化,老茅掙扎了兩分鐘,終於平靜下來。
直到任成和喊著讓尉興昌下去,別把茅鴻福壓死了,兩人的戰鬥才宣告結束。
一勝一負,最終戰成平手,兩人都沒有力氣再戰下去。看到兩人都沒有什麼大礙,任成和回屋找自己的聯絡人去了,護衛套裝的功能經過實戰檢驗,效果槓槓的,必須得弄一套,這可比防彈衣好用多了。
茅鴻福緩過那股勁,拍了拍尉興昌的肩膀,留下一句後生可畏,就去廚房忙活了。
事後尉興昌總結,茅鴻福應該沒練過武,無法確定以前是不是廚子,但砍人的時候專找致命點,主要集中在腦袋、脖子、動脈血管處,還有那股瘋狂的狠勁,在戰場上絕對是一個狠角色。
又是一頓豐富的晚餐,還炒了幾個蔬菜,茅鴻福心情不錯,還有一瓶白酒,可惜尉興昌真欣賞不了酒的妙處在哪,最後也就老茅和老李對飲。
又是一覺睡到自然醒,閒的無所事事,就在尉興昌想著在這裡待的太久,嘴巴會不會被養刁的時候,任務終於來了。智慧眼鏡中收到一個陌生的來電,接通以後,對面是一個叫嚴朋義的年輕人,看起來和尉興昌差不多大,自稱是尉興昌的聯絡人。
“所以我的任務確定了,去哪裡?做什麼?”尉興昌對自己的第一個任務很上心。
“在另一個半球,離玻利維亞較近,是一個叫坦淵的國家,人口大概兩千多萬,幾十年剛發生過戰亂,也和平了十幾年。但上臺的新總統是個獨裁者,已經在總統位置上待了十五年,現在更是意圖把總統的位置傳給他才十二歲的兒子,國內現在也有好幾個反抗組織,規模都不大,被政府軍攆的東躲西藏。”
“你不會是想要我幫助反抗軍,顛覆當前政府吧?”尉興昌有點不自信的問道,這也太看的起自己了,第一次任務難度就這麼高。
“如果能做到的話,當然好,那個位置很重要,如果能培養出一名親近中國的新總統,以後能給我們提供巨大幫助。”嚴鵬義一副自無不可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