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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在東漢時代已經衰落。早在竇憲“燕然勒銘”之後,北匈奴便遠遁不歸,而南匈奴則徹底淪為大漢朝廷的附庸。
歷任匈奴南單于必須客居幷州,且長期遭到度遼將軍與護匈奴中郎將的嚴密監視,甚至需要遣子入質,不復昔日雄風。
在東漢中後期,漢廷對匈奴王庭的干涉進一步加強,不僅監視單于,還多次干預並操縱匈奴王庭的繼承人選。
早在順帝時,漢將陳龜便以單于“不能制下”為藉口逼迫南單于休利自盡。在王庭虛位數年之後,漢廷改立了一個世系不明的兜樓儲為新單于。兜樓儲的頭銜為“守義王”,可知是漢廷扶植的傀儡。
桓帝時,中郎將張奐又自作主張,扣押了南單于居車兒並要求改立左谷蠡王。雖然此事在漢廷的調解下得到和平解決,但不難看出匈奴王庭的落魄跡象。
靈帝光和元年,南單于死,其子呼徵單于繼立,結果不出一年,呼徵單于便被中郎將張修所殺,右賢王羌渠則被張修立為新單于。
自順帝至靈帝,東漢朝廷不止一次地武裝干預匈奴王庭的繼承人選,護匈奴中郎將甚至屢次在王庭發動政變,扶植“親漢”的匈奴傀儡上臺。
不難想象,這些被漢廷扶植上位的匈奴貴族,在立場上一定是親近東漢的。事情往往都有兩面性,這些傀儡單于在匈奴舊部之中的政治基礎非常薄弱,許多部族甚至仇視這些親漢的單于。
加上光和二年,呼徵單于被殺時,羌渠是以“右賢王”身份繼位。這實際違背了南王庭的繼承順序。因為在王庭之中,“其大臣貴者左賢王,次左谷蠡王,次右賢王,次右谷蠡王”。
要知道“左賢王”一般充當著儲貳的角色,羌渠單于沒有按順位繼承,加上他是漢朝廷所立的傀儡,所以遭到了以屠各胡為首的匈奴舊部的反對,雙方甚至於訴諸於武力。
中平元年,漢朝爆發了震驚天下的黃巾起義,漢朝糾集兵力急於鎮壓黃巾叛亂,同時也放鬆了對南匈奴的監視。
看到機會終於來臨,屠各胡為打敗羌渠單于,暗地裡聯絡了羌人首領北宮伯玉,相約一起叛亂。他藉助羌人的力量斬殺了單于羌渠,自立為南匈奴新單于。
羌渠之子於夫羅突出重圍跑到洛陽,向大漢朝廷求助,一時間朝廷震動。現在朝廷要面臨來自羌人,南匈奴,黃巾軍三個方面的敵人。
此時周瑜大軍正路過洛陽,皇帝和朝廷諸公一度想把周瑜大軍留下來拱衛京師。只是看到這支軍隊所需的龐大供給才就此作罷,有這麼多物資他們完全可以供養三十萬大軍。
周瑜也得到訊息,下令急行軍,於三日後趕到池陽佈防。
而朝廷也調來正在青州協助皇甫嵩鎮壓黃巾的孫策,讓他出任上黨太守,以防備匈奴南侵雒陽。與此同時,大漢上下無數人的目光投向了右扶風的劉興,此戰他要獨立面對兩大異族的鐵騎,是成敗的關鍵所在。
如果說之前劉興沒有任何軍功就被封為縣侯,讓很多人心中不平,難免私下說他是靠漢室宗親的名頭,還和宦官不清不楚。要知道如果劉興不是漢室宗親,他想一步被封為縣侯根本不可能,封為亭侯都會很難。
劉興在豫州鎮壓黃巾的表現讓這些人稍微有些釋然。而這次只要劉興能扛住兩大異族的兵鋒,那麼所有人都會覺得他實至名歸,他會成為大漢新的英雄。
漢陽侯府,劉興和眾位謀臣圍著最新制作的沙盤。劉興的這個創意讓眾人讚歎不已,雖然軍中有類似的東西,但是哪有劉興的沙盤清楚明瞭?
郭嘉指著沙盤一處說道:
“南匈奴這次出動了八萬騎兵,分為東西兩路南下。我們關中所應對的西路軍五萬騎兵,應該是敵人主攻的方向;東路三萬騎兵,則是敵人為了牽制朝廷援兵作出的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