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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麼才能確定哪個才是?”說不定東西從他手上溜走都不知道。
到那時,自然會有異象發生,你們需要提防暗中的惡鬼們,指的是自然是現實世界已經化成人形的惡鬼。
“那麼虛界呢。”澤空難得提出一個像樣的問題,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實力強大的惡鬼,可以隨意在兩界中穿梭。
有希子回答,“八壇酒也曾在虛界出現過,而虛界的話由高天原的人佈陣,因為八岐大蛇甦醒後,復仇的物件也包括他們。”
畢竟高天原的神和須佐之男是一夥的。
提到高天原,澤空想到復活後的復仇物件:須佐之男,和他收穫的天叢雲劍,詢問他後來怎樣了。
“須佐之男一脈已經消失在了歷史當中。”她回答,甚至天叢雲劍也隨著其家族的落寞,而在戰亂中丟失。
“天叢雲劍是八岐大蛇的本命真器,我們只能祈禱不要被惡鬼社給找到了。”
歷史對八岐大蛇的記載極少,很難評估其實力,有希子撫摸著妖刀村正,這把刀是從上古流傳至今,斬殺過無數的妖魔以血淬鍊,她無疑是名強者,而強者揮刃,總是向更強者,傳說中的八岐大蛇正是她磨練劍道的絕佳對手。
櫻井未央回往東文大廈,可以說是個全新的幫會,還有很多處理繁忙事務等著她處理。
青雉和澤空下樓,找到海灣鄂等待多時,他恢復了開朗的表情,“兩位我已經想到給你們安排的工作了。”
看著酷酷的青雉,“青副部……咳,青兄就當我們的保安吧。”
他灌漠然點頭,不管做什麼工作,惡鬼社的人必然已經認出,隱藏在暗處,雙方心知肚明,反正八壇酒出世時就會直接開幹了,不如當保安鎮住對面。
“我呢,我呢。”澤空問,就像是面試一樣,他開始盡力講述自己的簡歷:
“我是男僕……咳,咖啡店員,會調些簡單品種。”在霧都裡小白雖不待見但為了偷懶也會教他一些,自己好抽空睡覺。
“嗯,那你當服務生吧,偶爾給調酒師打打下手。”
他們二人在一間有著兩面鏡子的,小型的梳妝檯前打扮完畢,穿上較為職業的服裝,澤空的跟電視裡的那種,一看就很貴的宴會上的服務員差不多
下到一樓大廳,大廳很寬敞的,是一所清吧。
英式的吧檯擺滿各色果酒飲料,透明的玻璃杯倒扣在支架上,牆壁都裝上仿木裝潢,掛著小型的油畫和藝術畫。
昏黃的燈光,照著這裡,店內沒有音響播放音樂,取而代之的是悠揚的鋼琴曲《千本櫻》。
尋聲望去,大廳的中央,一位穿著櫻粉色晚禮服的年輕女人,坐在亮黑色的雅馬哈鋼琴前,纖纖玉指在琴鍵上舞動,盡顯優雅。
清吧圍繞鋼琴而設計,桌位間用綠色植物擋住了小部分視線,適合於兩三好友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又不會完全暴露在其他人的視野內,而且從各個座位上,都可以看到中央鋼琴的完美的演奏,和吧檯上調酒師的調酒表演,氣氛寧靜,和外面燈紅酒綠截然相反。
一曲終了,客人輕聲鼓手拍掌。
“別愣著了,3號客人走了,快去收拾。”海灣鄂提醒道,大小姐說是要給他們安排身份,那他就一定要一視同仁,不能給太多的關照,萬一因此而暴露了大小姐的計劃,就只有剖腹謝罪了。
“哦哦,”澤空學電視裡的服務生快步走過去,收拾桌上的酒杯和果盤,擦拭桌面,擺放好小禮品,想起在霧都女僕咖啡館刷盤子的場景。
我天生就是洗盤子的命嗎?他吐槽青雉則靠牆,留意客人們身上可能的八壇酒物品。
“服務員!”一位中年男子招手示意點酒,陸澤空收拾完走過去遞上選單,照教學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