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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燕草,吃完晚飯,便來到群野家找能竹。能竹去年和魚臺的車林定了親,燕草想把能竹拉進來。
群野也是剛吃完飯。能筍和燕草同學,見燕草來了,忙問:“你不去找烏蒙,找我幹啥?”
“別自作多情,我是來找能竹的。”燕草笑著說。
一家人笑了起來。
“最近,你和烏蒙,沒少掙啊!買了兩臺拖拉機,咱隊裡才一臺呢!”能筍說。
燕草笑了起來,說:“是用我六哥的錢,來掙六哥的錢。”
“這是咋說的?我咋聽著糊塗?”能筍問。
“先用六哥的錢,把拖拉機從物資局買出來;然後再轉手賣給六哥。一臺拖拉機,掙六哥一千五。”
說罷,燕草笑了起來。
能筍明白過來,說:“怪不的烏蒙換了新傢俱,原來你們有這麼多錢。”
“你咋知道的?沒聽烏蒙說,你去找他玩啊!”燕草疑惑地說。
“車翎鶴是我未來的嫂子!烏蒙就是買的她家的。”能竹說。
燕草哈哈笑了起來。
能竹拉著燕草來到自己屋裡。燕草把承包葦箔廠的事,講給她。
“好事啊!車林說,修收音機不掙錢了,正不知幹啥好呢!可彩禮錢在我娘手裡,怕是拿不出來。”能竹為難地說。
“你的彩禮錢,為啥做不了主?”燕草疑惑地問。
“我爺正託著人,想讓我哥今年結婚。車林家,也催著我把戶口遷過去呢!”能竹說。
“這是為啥?你哥還不夠年齡呢,你不差的更多?”燕草疑惑地問。
“我爺說,今年秋後分地,十五年不變。我嫂子的戶口過不來,就十五年沒有地。車林聽說後,也跑來和我商量。”能竹說。
燕草聽了,心裡頓時沒了主意。
“要不,這事和我爺商量商量咋樣?現在掙錢多難啊!我爺要是同意了,總會有辦法幫我的!”能竹說。
燕草聽了,覺的可行;便和能竹,來到群野的屋裡。
能竹把燕草的話講給群野。群野聽了,笑了起來。
“不是我潑冷水啊,你們這事成不了。”群野抽著煙,說。
“咋成不了?莫非還有人承包?”燕草疑惑地說。
群野點點頭,說:“好像群眾已經答應了。”
“他答應咋了?承包總要公開的!葦箔廠是村裡的,我們就是要動員全村人,一起承包!”燕草說。
“全村人承包,那還掙啥錢?”群野笑著說。
“這是為啥?”燕草問。
“葦箔廠一年也就能掙三千多元。扣除承包費,再扣除欠賬,能剩下一千就不錯了。你們準備幾個人承包?”群野問。
“我們想五十個人。”燕草說。
“五十個人,一年忙忙活活的,一人分二十元就不錯了。”群野說。
“可我們計算著,一年能掙一萬多元呢!”燕草說。
“咋計算的?”群野問。
“三十五根杆子,一根杆子能編兩張葦箔。一天就是七十張葦箔。一張葦箔掙一元錢,就是七十元錢。一月就是兩千一。年前兩個月,年後三個月,這是五個月,這不就是一萬多嗎?”燕草說。
群野哈哈大笑起來。
“紙上談兵。人是機器啊?她就沒個頭疼腦熱的?過年的時候,誰去給你編葦箔?一天平均五十張就不錯。”群野說。
“五十張也行啊!那一個月也是一千五啊!五個月也是七千五啊!”能竹說。
“五十個人,半年掙一百五還不行?”燕草說。
群野哈哈笑了起來,說:“反正我記的,五嶺最多的時候,一年就掙了兩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