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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紅酒、白酒的空瓶子鋪了一地,不遠處躺著一個玻璃碎片混合血水粘了一腳底的人,血反正還是在一滴滴的掉在地面上,人呢也在喘著粗氣告訴著讀者沒死還活著。手機在一圈酒瓶子中間跳著振動舞,時不時的碰到旁邊的瓶子來一波電流的音樂,可惜這麼熱鬧的場景根本叫不醒熟睡中的人。這份熱鬧沒人欣賞也不用著急,因為不一會就來了個有節奏的門鈴加瘋狂的砸門聲加入進來,終於屋內唯一的客官在這激昂的交響樂配套舞蹈中掙扎著坐了起來,搓了搓臉,看了看腳,扶著腰顫顫巍巍的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房門,結束了這會子的狂歡。
準備開始踹門的腳停在半空,呈金雞獨立造型的司機看著開啟門的人嚇了一跳,震驚到忘記放下腿就這麼個造型驚恐的看著女人。在他記憶裡這個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女人,不應該是以現在這麼一副蓬頭垢面、面容憔悴浮腫、眼屎碩大的掛著、白色的真絲睡衣上到處都是紅酒印餄烙的一個邋遢形象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就這麼看到了老闆的私下一面,場面一時有些尷尬,該怎麼辦現在,留也不是,走更不行,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對面的人,自己養家的工作就此沒有,腦袋一晃差點摔倒,倒是把腿放下來了。話還是要說的就是有些磕巴:“副副副董,您,您總算是開門了,我看您一直沒下來,來,想給您打電話問問接下來的工作,的情況,可是打了那麼長時間都沒通,電話,我怕您出事趕快上來看看,”又試探性的問了一下“您~~沒什麼事吧?”
陳與菲錘了錘頭,揉了揉太陽穴一開口嗓子像是吃進去了兩斤的生鐵在相互摩擦:“沒有,咳。你去準備一下我要去個醫院。”
“是”司機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疼。
陳與菲一點一點的挪回衛生間,先用潔面巾沾溼簡單清潔了一下腳上帶血的玻璃碎片,就開始洗漱,完畢後還給自己來了一個烈焰紅唇妝,遮住了此時讓人會忍不住嘲笑的面容。又一瘸一拐的走進衣帽間,給自己挑了一條黑色長款甩褲、白色襯衫,深紅色外套,一套下來很香奶奶風格,把盤起的青絲散下用手隨便抓了個造型,慢慢滑動到門口,在鞋櫃裡左挑右挑拿了雙黑色的細跟鞋。穿上後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一步一步,咔咔咔咔咔的腳步聲漸漸遠了,只留下一地的空瓶子孤獨的守著中間留下的手機印子。
陳與安那邊也不好受,在酒店的房間裡呆坐了一宿,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陽光恍到了他的眼睛,他才在傻愣中回過神來,把手機開機,看著不斷進來的資訊,使勁喘了口氣用力捶了一下好像要罷工的心臟,給上面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剛接通那邊熱情似火的聲音就傳來了,聽的人耳朵心裡都不舒服“姐夫,早上好啊。吃早飯了嗎?你這昨天一離開怎麼就沒信了呢,這給我擔心的。”
“嗯,我這邊昨天處理了點事,沒回去接廉愛,她還好吧?沒受傷吧?”
“姐夫,看你這話說的,那是我姐,我們能不照顧好她嗎,再說她在家能受什麼傷,我們還能虐待她不成。哈哈哈哈就是她想你,你不是說要回來帶她去吃飯嘛,她一直餓著肚子等你來著。”
“一直沒吃東西?”
“是啊,她認死理就要等你,你也知道她有”
“一天都沒吃飯嗎?你們明知道她受傷了,為什麼不讓她吃飯?”
“姐夫你這話說的,是她自己不吃的,我們又沒,嗷~~沒事我磕了一下”
此刻的陳與安覺得自己快要咬碎牙齒了,現在只想要馬上見到廉愛,多餘的廢話一點都不想聽也不想說了,該說的結語還是要從牙縫裡漏出來了:“嗯,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一會到你家”
廢話說多了會增加心臟負擔,陳與安覺得自己本來都已經這麼胖了心臟就已經比普通人差點,為了以後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