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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罵了一頓的三人回到了專用的休息室,三面牆是陳與畫用了一年的時間構思完成的壁畫,剩下的那面牆打了一牆酒櫃,用強迫症的美感藝術擺放著各個種類的美酒,吧檯是陳與莉高價收回的不平等切割極具藝術性的上等紅杉木,讓陳與畫簡單的打磨上油了下,再配上昏黃的燈光,只能用不愧家裡有個藝術家來形容屋裡的整體搭配。
陳與畫直徑走到吧檯裡開始調酒,憤憤不平的說:“我覺得咱媽真的是一點都瞭解陳與安,他除了能盡職盡責地當好個廢物真的什麼也不是,我就說說他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咱們家為了擺脫暴發戶的名聲,咱們幾個做了多少努力,每個人做的哪怕一件小事想的都是能為了這個家,結果呢?就因為這麼一個廢物,做的所有努力全她孃的白費了。別人背後還不知道怎麼編排咱們呢。還怪我說了,為什麼就不承認這個事實呢,她明明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別人說說都不讓。還有這些跟廉家的那個小姑娘又有什麼關係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因為女人才變成這樣原因,全都是他被爺爺從小給慣壞養廢了,再加上自己根本沒有向上進取的心,就甘願當一個不爭氣的廢物,才造成今天這種結果。我他麼有的時候真的想給他來兩下子,直接打廢了得了,省的他在這費米費面浪費空氣。”
“你差不多可以了,怎麼捱罵沒夠嗎?剛才咱媽說你的話,你忘了嗎?”一直沒開口的陳與莉邊說邊瞪了她一眼。
“不是我說錯了嗎?就是因為他這個廢物我都抬不起頭來。”
“你是常年都不出房門,但是不出房門的原因跟陳與安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陳與畫怒瞪著陳與莉:“不是你什麼意思啊,我說的是因為他我抬不起頭,並不是因為他我不出門,不是你怎麼回事啊?你跟誰是一夥的?你在這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呢,你”
“夠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與畫你也是,怎麼想的?這麼說自己的親弟弟,沒長腦子嗎?”
陳與畫生氣時與車喜麗如出一轍也是把酒瓶用力頓在了吧檯上,看得陳與莉心疼的盯著酒瓶放下的地方皺著好看的眉。陳與畫一副鬥雞的模樣道:“大姐,我知道你從小就疼他,真的,至於嗎?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為什麼一個兩個都這麼向著他呢。他變成廢物與你們幾個也是有直接關係的。”
陳與菲點了一顆煙,抽了一口把煙全都吐在了對面陳與畫的臉上,嗆的後者咳了幾下:“這跟疼不疼他沒有任何關係,我不管是對他還是對你們都是一視同仁,因為你們都是我的血親,愛在我這裡平分的很公平。但是有一件事你們都要牢牢記住,那就是與安即使在不堪,他都是我們的親弟弟,是無法代替的存在,別人怎麼說都是別人的事,我們管不住別人的嘴,但我們自己人之間可不能內訌啊,二叔和那些個姑姑們你們難道不了解嗎,一個個可都盯著咱們呢。一個不小心的話......至於與安那邊我自然會處理好他所有的事,不用你們擔心,你們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知道了嗎?”
陳與畫輕蔑的哼了一下,對上了正盯著她的陳與菲,“嗯”了一下算是回答了。
陳與莉輕嘬了一口酒面上又恢復了一成不變的溫順:“我知道了。”
燈光映在酒杯裡,像是點點火光燒了那猩紅的酒。
那邊
陳與安又不出意外的留宿在了廉愛家,還是在地板上睡的,用他自己的話是如此皮糙肉厚的身板,躺在地上不委屈。沒有太多話的夜晚歲月靜好,陳與安枕著雙臂看著天花板一些裂開好像下一秒就能掉下來的牆皮想著事情。廉愛閉著眼睛手指在褥子上輕輕的摩擦,拾起全部的勇氣打破了平靜:“睡了嗎?”
聲音輕輕的卻重重的在陳與安心臟上敲了一下,陳與安愣了愣隨即回到了18歲那年一樣嬌羞地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