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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將所有的下人都喊到縣衙公堂,周棣坐在主審位,趙子易跟楊一山坐在陪審位,謝安則跟捕快們站在堂下。
“管家,本將軍問你,一個時辰前你在何處?所幹何事?可有人證?”
管家跪在地上向周棣說道:“啟稟將軍,小人在後廚幫著做解酒湯,您可以問後廚的廚子,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後廚的陳師傅跟吳師傅向周棣說明管家的確跟他們在一起幫忙,周棣讓管家先暫退一旁,隨即喊來家丁跟侍女上前問話。
“爾等一個時辰前都在所幹何事?細細說來!”
家丁們有說在大門值守的,有說在院子巡查的,都有人作證,而侍女們說他們一直在各個夫人屋裡伺候著。
趙子易仔細觀察著公堂上的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跟身體動作,發現其中一個家丁表現的有些許慌張,雙手總是摳著什麼。
趙子易給周棣一個眼神,周棣立馬懂了他的意思,周棣讓所有家丁跟侍女都先回去幹活,等有需要的時候再傳喚他們。
等家丁跟侍女們都散去,趙子易將自己剛才的發現講給眾人聽,周棣想直接把那個家丁抓過來,嚴刑拷打肯定會招的,而趙子易覺得這個辦法雖然有效,但是沒辦法查出他背後的人。
“我說老三,難道他還有人指使?我感覺他肯定是平常受了欺負,這次看到郝縣令喝多,趁機殺了他”
“老二,但是我看他的身手不像是會武功的樣子,渾身一點真氣都沒有,他又怎麼會悄無聲息的殺了郝縣令?這說不通啊!”
“那按你說的,他背後難不成是古蘭教的人啊?再說了郝縣令跟古蘭教有什麼深仇大恨嗎?今天要不是咱們知道古蘭教的存在,他都壓根都不知道這個教的事!”
趙子易決定前去縣令房間看一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趙子易跟謝安來到郝縣令的房間,房間裡除了一堆古玩字畫也沒別的有用的線索。
“四弟,咱們仔細找找,這偌大的房間不可能沒有暗室什麼的。”
謝安在書桌後的架子上翻找著,還真找到一封信,謝安開啟信封,裡面講的是古蘭教教主勸郝縣令歸順古蘭教的話,還抓走了他的女兒相要挾。
“這古蘭教簡直就是邪教!還亂抓無辜,我們一定要把他們在清元縣的爪牙全部清掉,還清元縣百姓一個太平!”
“不錯,他們好日子要到頭了!你看看除了這封信還有別的有關古蘭教的東西嗎?”
謝安轉身在書架上摸索著,突然摸到一個木盒,謝安把木盒拿出來交給趙子易,趙子易。
趙子易開啟木盒,木盒裡放著一個紙條,紙條上寫著“清元縣長安街二十八坊”,趙子易跟謝安將這個紙條拿到公堂上。
“這個紙條上寫著清元縣長安街二十八坊是什麼意思?師爺你可知道這地方?”趙子易問道。
“長安街二十八坊?那裡已經荒廢很久了,那裡曾經是上任縣令所住的宅子,上任縣令在上任的第三年,全家一夜之間被殺,一共三十六人,案發現場那叫一個慘咯”
“一家三十六人被殺?是仇家所殺還是強盜?”
師爺翻看桌子上以前的卷宗,找到了當年的案件記錄念道:“胡氏縣令一家三十六人,均死於刀傷,經審查,此案兇手乃東洲五狼山土匪所殺,共掠奪乾銀銀一百五十六兩,名貴字畫二十三副,瓷器四件,玉石珠寶三十六件,五狼山匪首崔二河及其手下三十一人於聖天十一年四月初八被捉拿歸案,四月初九將崔二河等一眾匪徒斬首於清元縣菜市街頭。”
“此後前任縣令的府宅就一直荒廢著,沒人敢住,因為有人經常在夜裡聽見府宅內有男女哭泣的聲音,周圍的鄰居也都差不多都搬走了,自此長安街成為清元縣百姓中的鬼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