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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你是一個‘木寸、馬戶、屍巾’嗎?”紅娘微笑著問道。
鄭恆聽到這裡,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咬著牙道:“木寸、馬戶、屍巾——你道我是個‘村驢鳥’。我祖代是相國之門,倒不如你個白衣、餓夫、窮士!做官的就應該是做官的。‘苟利國家生死以,家族傳承吾輩責’!王侯將相,就是種乎!我平時喝的都是二十萬錢一斤的茶葉!”
紅娘傲然說道:“他憑師友君子務本,你倚仗父兄仗勢欺人。不以自身的貧窮為恥辱,反而能夠博得個新名字,倒也值得一聽。你這廝喬裝議論,一心只想往上爬。你說做官的就應該做官人,只會噴口水,不守本分。你說窮人到老都是窮人,卻不知道‘將相出寒門’的道理!”
“覺得自己讀書好牛逼,看不上我們這群學渣,太傻了,都什麼年代了,還覺得光靠讀書就能飛天。”鄭恆聽了惱怒道,“他又不是尚書、侍郎的兒子。我怕他會讀書啊,科舉高中又如何,想都別想進我們官衙,當年仗著自己會讀書,看不起我們這種靠父母的人,呵呵,世道會教他的。最大的公平就是——不公平。”
紅娘狠狠地盯著鄭恆扭曲的嘴臉,搖頭道:“哼,你呀,根本就不知道。你還真以為君瑞是窮人家的苦孩子嗎?他阿爺也是禮部尚書!只不過論士族門閥的門第比你們鄭家低上一些,可是如今與最高門第的我們崔家聯姻了,那就也是第一等的了!”
鄭恆滿臉憤怒,緊握雙拳,狠狠地說道:“這事情都是那個長老的禿驢弟子乾的好事,我明天再和他慢慢算賬!”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凌厲的殺氣,彷彿要將那個弟子碎屍萬段。
紅娘眉頭微皺,雙手合十,聲音平和地說道:“出家人以慈悲為根本,以方便為門路。被人誤解好人,惹來災禍。”她似乎想要化解鄭恆的怒火,但鄭恆卻根本聽不進去。
鄭恆的情緒漸漸平息下來,他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我迎娶鶯鶯這是我小姑夫留下的遺囑,我選個日子帶著禮物上門去,看看我小姑姑會怎麼處置我。”
紅娘卻眉頭緊鎖,她似乎並不認同鄭恆的做法。她雙手叉腰,語氣嚴厲地說道:“別胡鬧了,你要使出蠻力嗎?你要強娶嗎?你要不顧一切地搶親嗎?”
鄭恆聽到紅娘的話,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怒火。他大聲說道:“小姑姑如果不肯,我就帶二三十個人,把鶯鶯抬上轎子,到我住處脫下她的衣裳,將來還你一個婆娘,就不再是小娘子了!”
他說完這些話,臉上露出一種猙獰的神色,彷彿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邪惡的暴徒。
紅娘被鄭恆的話震驚了,她瞪大了眼睛,雙手緊握在一起。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彷彿看到了一個即將爆發的大火。
她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鄭恆,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微笑,她冷冷地說道:“你倒是鄭相國的親侄兒,還是孫飛虎家生的愣頭青?一張麻子臉,一副乾癟身材,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德行,就是有家也讓你難回。”
鄭恆雙拳緊握,臉上的憤怒如同潮水般湧來,他瞪著紅娘,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他怒氣衝衝地說:“哼,這個小妮子看來是受了招安了。我也不和你說,明天我要娶親,我要娶親。”
紅娘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不嫁你,不嫁你。”
她心中其實很欣賞這位俊俏的郎君,但嘴上卻不得不說:“你這副德行,也就只能偷韓壽的下風頭香,抄襲何郎的左壁廂粉。”
她的語氣充滿了譏諷和不屑,說完,轉身就走,離開了客棧。
鄭恆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脫下外衣,狠狠地想道:“這妮子一定和那個窮酸鬼演戲,我明天自己去見我小姑姑,就說我不知道。我就說張生贅在衛尚書家,做了女婿。俺小姑姑最聽是非,他自小又愛我,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