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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花襯美人。
第二天是週一,大家都有早課。
黃楊慣例叫大家起床。主要是叫吳青籟。
吳青籟迷迷濛濛睜開眼睛,喊了一句“楊哥”。
“嗯,”黃楊答應道,“起床吧,今天有英語課。你們在微機課,記得帶鞋套。”
吳青籟困得一直眨眼睛,“好,我馬上起來,謝謝楊哥。”
“不用。”
黃楊就去洗漱了。
吳青籟洗臉時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他急匆匆擦乾淨臉,跑進宿舍。最先起床的黃楊已經收拾好書本,等著趙寒星和江羿綿收拾好就出門要出門。
“有一件事,楊哥。”
黃楊看向他,“你說。”
吳青籟踩在椅子上去摸枕頭邊上的手機,“我昨天在藝術樓看見一幅畫,特像你。”
“找到了,”吳青籟把那張照片給黃楊看,“你看看,是不是很像你。”
黃楊一眼看到了站在紅色花樹前的人像。
“這就是我。”
“真的?這是誰畫的,畫的好像。”
“美術系一個學長。”
“他請你做模特嗎?”
“不是,這張畫是用照片臨摹的。”
“還有照片!什麼時候拍的?”
“今年6月份。當時我在等公交,學長路過那裡,拍下了這張照片。我們就是因為這張照片認識的。”
江羿綿從陽臺跳進來,聽到他們說話,就問“什麼照片?”
站門邊的黃楊攙著他到椅子上。
吳青籟給他看那副畫,“和這張一等獎的畫一樣的照片!”
江羿綿看看畫,說:“畫挺好看的,照片什麼樣?”
“對啊,楊哥,照片在你那兒嗎?發給我們看看。”
趙寒星從陽臺進來,提起自己桌上的書包,又問一遍:“什麼照片?”
“照片不在我這,我問問學長,去教室再發給你們。”黃楊把江羿綿的書放進自己包裡,“再不出發來不及吃早飯了,走吧。”
趙寒星沒讓他放進去,搶過來扔自己包裡,“放我這吧,黃楊你等會兒直接去你們教室,不用和我倆一起。”
黃楊點頭,“那我送你們到中央球場。”
趙寒星把柺杖遞給江羿綿,“也行,反正順路。”
英語課課間休息時江羿綿在宿舍群裡見到了那張照片。
那個學長應該給黃楊發的原圖,照片很清晰。
6月份是鳳凰花開的最盛的時候,廣夏的道路兩旁到處可以看見一樹一樹的紅色,燦若雲霞。黃楊站的公交站亦是如此。
時間大概是六月下旬,已經有一部分花開始凋落,吹風時地上的花瓣被風揚起,成了襯托美人的花瓣雨。而“美人”,則站在樹下,站在少量的斑駁的樹影裡。像畫畫結尾時點的高光,這些斑駁讓這幅畫面閃閃發亮,也讓面帶愁緒的人像悲憫世人的仙子,仿若下一刻就要回到天上去。
怪不得那個學美術的學長會拍下這張照片,怪不得用這張照片畫出的畫能得一等獎。
如果那時黃楊是笑著的,這照片應該更好看,黃楊笑的時候可比皺眉好看多了。
江羿綿想到這,又遺憾自己兩次都沒拍下照片,不然也該讓他們看看笑著的黃楊。
現在拍不了鳳凰花了,8月的颱風把樹枝都吹斷不少,再說也過了季節,殘花敗柳,不太紅火。
不過黃楊6月就在廣夏了?他不是湖北的嗎?
江羿綿在群裡拍一拍黃楊:你六月份在廣夏嗎?
[無恙]:填了志願之後就來了
[‰]:楊哥的分數,確實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