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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麥打心眼裡希望,今天烏七八糟的情緒,能跟這一大袋垃圾一樣都被清理乾淨。
她沒頭沒腦地走向小區的垃圾箱,還在擔心自己的垃圾分類是不是做對了。
池麥真心是厭煩這個所謂的垃圾分類啊,什麼幹垃圾溼垃圾。
不說這分不分得清楚了,就這個溼垃圾每天這樣倒下去,清潔工也eo吧。
這天天跟餐館裡處理溴水有什麼分別,物業都得給工人加薪吧,不然這活誰受得了。
如果能像科學的城市管理那樣,把餐衛垃圾和生活垃圾分分好就可以了呀。
她真是理解無能,但是別人都這麼幹,她也只能這麼幹。
而且本小區有一群可怕的環衛大媽,真的是幹啥啥不行,搞事兒第一名。
比如過了九點,就不許丟垃圾,丟垃圾也不許丟在垃圾站外面。
這問題就來了,就那麼點丟垃圾的時間,大家有空丟,他們也沒空收拾啊。
不讓堆在垃圾站外面就更離譜了,這個小區幾百戶人,就這一個垃圾站。
倘若能像其他小區,一排樓擺上四個大垃圾桶,大家方便,他們收拾也方便啊。
真的不知道這個物業是怎麼想的,這工作都不用動腦子的嘛?每次找事兒都把鍋推給街道啊、政府啊。
偏偏他們還不在體制內,投訴都沒用。
這個薪水賺的還真是容易。
池麥只敢晚上倒垃圾,因為她害怕一個保潔母夜叉,簡直是給她整出心理陰影。
有次她趕巧在8:59去倒垃圾,結果母夜叉把垃圾站收拾好了,愣是不讓她倒垃圾。
她苦苦哀求了好久,母夜叉還是紋絲不動,但是著急上班啊,池麥就把幾坨垃圾分別放在對應的垃圾箱丟好,一溜煙跑走了。
母夜叉在後面罵著髒話,嘰哩哇啦,反正池麥也聽不懂。
結果晚上下班回來,三袋垃圾赫然擺在池麥家的大門口,聶硯和提早下班看到以後都驚呆了,馬上丟到了垃圾站。
等到池麥回來,兩個人分析了一番,她們都覺得母夜叉這人不簡單,要說她不帶腦子上班也不對,人家知道池麥住哪屋。
而且這麼多垃圾,她還要走那麼遠到她們那棟樓,還要碼好放在12樓她們的門口,這個執著勁也令人動容了。
池麥看到聶硯和拍的照片時,火蹭得一下就起來了。她馬上撥打了市長熱線,投訴自己小區的物業,結果物業賠了池麥100塊錢,母夜叉都拒絕道歉。
聶硯和也勸池麥息事寧人,畢竟這個大媽知道她們住哪個屋,今天她較勁兒把垃圾給你扔門口,誰知道她哪天上來啥邪火給你丟點別的什麼。
又是一個你被狗咬但是不能咬回去的邏輯,又是同樣不能惹這些底層鬥爭人民。
但是池麥自己不也是底層鬥爭人民嗎?憑什麼讓著他們啊?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總有些你叫不上名字的物種,挑戰著你的三觀。
池麥把乾的垃圾按照垃圾箱的標識投擲好,開始搞難度係數最大的溼垃圾。
她後退幾步,誰承想不小心踩在別人腳上,對方“啊”了一嗓子,這月黑風高的夜晚,這聲嚎叫響徹小區上空。
:()半盞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