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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過來了,幹嘛總是跟著我呀!”孟梁中發現自己無法用體力抗衡,於是只能在言語上服軟。
羅文聰眼巴巴地看著他,如同一隻可憐的小狗一般,聲音裡充滿了委屈。
“不是你說的嘛,這都晚上了,我等不上了,所以自己來。”
“我們剛幾個小時沒見面呀?”
“都十二個小時好不好,哪裡是幾個小時!”羅文聰委屈地說道。
孟梁中無奈地看著他,沒辦法,自己家的小朋友,不寵著能怎麼著呢?
天上的月亮被烏雲遮擋住了,對面樓房上的那個電子廣告牌隨著微風擺動著,發出:“嘎吱嘎吱”聲音,廣告牌的光斑忽大忽小,看得人有點眩暈。
孟梁中想,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
雲贇回家躺在床上,往被子裡瑟縮了一下,感覺渾身都冷得打顫。他起身找了體溫計,發現自己居然燒到了38攝氏度,難怪,原來是感冒了。
通常這個時間點,鍾生應該已經躺在了床上,他都會等著雲贇給自己發微信,不聊什麼,就是漫無邊際地瞎說一通。可是今天他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雲贇的電話。
鍾生拿著手機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起身披著外套,推開陽臺上的門,冷風一下將他吹的一哆嗦。
他試圖主動發了一條資訊,可是都是石沉大海。心裡突然有點慌亂,鍾生不安得才想著,雲贇不會出什麼事情吧?各種恐怖的猜想,折磨得鍾生只能選擇撥通雲贇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都沒人接聽,鍾生心裡一直往下沉,到底是怎麼了?
電話在最後一聲響鈴中被接了起來,躺在床上,嗓子如同乾涸的沙漠一般,發不出聲音,雲贇努力加大自己的聲音,發現根本無濟於事。
“雲贇,你在哪裡,怎麼不說話?”鍾生的話剛說完,電話突然被結束通話了,他接著撥過去,都被拒聽了。
心中突然慌亂成一片,他急忙回去穿衣服,剛走到門口,鞋子穿了一半,手機“叮”的一聲。
“我沒事,好像是感冒了,嗓子發不出來聲音。”
鍾生緊繃的神經突然鬆了下來,他重重嘆了口氣,藉著牆來支撐起自己虛浮的身體。
“去打針了嗎?”
這次過了一會兒,資訊再次出現在手機上:“沒,但是已經吃過藥了。”
鍾生握著手機的手收緊,“都說不出來話了,還說沒事!”
迎著寒風,鍾生攔了一輛計程車,“地址?”
雲贇發過來一個地址,鍾生敲開門的時候,就看到渾身裹著白色毛毯的雲贇,他的臉色看上去十分紅撲撲的,但是卻缺少了生機。
“走,去醫院打針去!”
雲贇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用去。
鍾生卻罕見地急了眼,衝著他怒吼道:“如果是急性喉水腫的話,是要命的知不知道?”
雲贇腦袋本來就懵懵的,現在被鍾生這麼一吼,一下子愣住了,反應了幾秒,緩緩地點了點頭。
“能自己走動嗎?”
雲贇搖了搖頭,鍾生無奈,蹲下身子,說道:“上來,我揹你!”
看著那個平日不苟言笑,卻因為自己發燒而跳腳的人,雲贇突然眼眶一紅,面前這個寬厚而結實的肩膀說要被自己去打針。小時候自己每次發燒,都希望父親能夠出現,用它寬厚的臂膀抱著自己。
父親沒有出現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可是鍾生卻填補上了這個位置。雲贇說不出現在自己心中的那種感覺。溫暖,酸澀,滿足。
急診護士一看是鍾醫生,立馬找了一間獨立的房間給雲贇。
姜聞今天正好值夜班,路過急診科的時候,一下看到鍾生的背影,剛開始還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