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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北馳已經命穆雲衛搜遍了整個白雲山,但卻毫無進展,他正一籌莫展,小小的俊臉眉頭緊蹙。
有暗衛回稟,一身黑衣的金鎢將肩上扛著的美少年扔到了少主穆北馳眼前,“啟稟少主,他說他知道線索。”
蟲兒被扛在肩上,他的小腦袋像撥浪鼓一樣不停地搖晃著,感覺天旋地轉,暈暈乎乎的。在這個過程中,他好幾次腦袋都被磕到了樹上,發出“砰砰”的聲響。
他還是迷迷糊糊地說道:“山上,山上有一處廢棄的道觀,裡面有地牢,孩子們就被關押在那裡。”
穆北馳聽到這個訊息後,顧不上自己已經連續奔波了一日一夜所帶來的疲憊和辛勞,立刻集合起隊伍,朝著道觀進發。
穆北馳轉頭問蟲兒:“你現在身體狀況如何?還能夠走路嗎?是否可以給我們帶路?”
蟲兒哥用虛弱的聲音回答道:“我現在沒辦法走路了,你們把我放在馬背上吧。”於是,穆北馳安排人將蟲兒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匹馬的背上。
穆雲衛是鎮北將軍麾下的精銳部隊,他們的行動異常迅速敏捷,彷彿是暗夜裡的精靈一般,在山間飛速穿梭。沒過多久,他們就抵達了那座廢棄的道觀。
穆北馳一襲黑衣,與夜色融為一體,他緩緩推開道觀那扇搖搖欲墜的大門,一陣陰冷的風迎面撲來,夾雜著腐朽和潮溼的氣息。他走進道觀,四處打量著,破敗的殿堂、斷裂的香案、枯萎的草木。
他走到一座倒塌的神像前,發現神像腳下的地磚有些鬆動。他蹲下身子,輕輕敲打地磚,發現聲音沉悶,似乎下面有空洞。他心中一動,這難道就是機關密道的入口?
穆北馳小心翼翼地移開地磚,果然發現了一個黑洞洞的洞口。他拿過火把,照亮了洞口,只見一條狹窄的通道向深處延伸。他皺了皺眉,這條密道可能充滿了未知的危險,但他還是毅然決然地踏入了洞口。
小周若芙不管怎麼轉動身體,還是沒辦法把頭從兩根木樁之間拿出來,無奈只能這樣卡著了。小周若若瘦小的身體卻悄無聲息地穿過牢房的縫隙,看守們喝多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小周若若不知是從何處來的勇氣,她一步步地走向地道的深處。
暗夜中,穆雲衛已經悄悄潛入地道,他們手起刀落,乾淨利落地殺掉了一個又一個看守,因為地牢裡都是孩子,看守並不多。
但是這裡的地道四通八達,很多岔路不知通往何處,找到正確的路需要費些功夫。
此刻穆北馳的心跳在寂靜的夜裡如同戰鼓般激烈,因為她正身處險境,等待他的救援。
他穿越著暗道,每一步都踏得沉甸甸的,終於,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小女孩被困在兩個木柵欄中間。
穆北馳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住一般,突然間緊繃起來。他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如疾風般衝向那個小女孩。他伸出自己的手掌,緊緊地握住周若芙那嬌小柔軟的手,就在這一瞬間,他彷彿握住了整個世界的重量與溫暖。
“哎,尿床精,你怎麼來了?”儘管小周若芙的頭被木頭夾著,但她依然一臉嘚瑟、毫不在意的神情。
穆北馳凝視著她,原本充斥在眼中的驚恐和憂慮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卻是滿滿的氣惱。“這個該死的女人,原來從小就這麼欠揍。”他心中暗自思忖道。
然而正當他準備起身離開時,周若芙卻迅速地用雙手拉住了他的衣襟。她的聲音變得柔和嬌嗲:“哎哎哎,我不再叫你尿床精啦,哥哥,北馳哥哥,幫幫我嘛!”
穆北馳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感到自己的臉頰微微發熱,雖然這具小身體裡住著一個二十歲的男人的靈魂,可是前世今生加起來,他也極少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過周若芙,這個死女人,她的氣息、她的溫度,都讓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