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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永安侯府註定無眠,侯府後院燈火闌珊,卻掩不住念心院裡傳來的激烈打鬥聲。
永安侯周嶽崇與侯府大爺周嶽庭,兩位身份顯赫的世家子弟,此刻卻如同尋常市井之徒一樣,瘋狂地扭打在一起。
永安侯,他的眼眸中閃爍著怒火,每一次揮拳都似乎帶著雷霆之勢。而大爺周嶽庭,雖然稍遜一籌,但身手矯健,毫不示弱。
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錯,拳拳到肉,聲聲入耳。侯爺的怒吼聲與大爺周嶽庭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你這個畜生,你是真想要你弟妻的命,說好只是迷暈他們作戲,你!你卻下了烈性春藥!”
永安候嘶吼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一拳重重地擊打在大哥周嶽庭的胸口。周嶽庭悶哼一聲,身體向後倒去。
但就在他即將倒地的瞬間,他猛地一個翻身,穩穩地站住了腳跟。他的眼中閃爍著洶湧不屈的恨意,他再次向永安侯周嶽崇衝去。“要論畜生?我跟你永安侯比還差得遠,你才是禽獸不如!”
這場打鬥似乎沒有盡頭,直到最後,永安候終於因為體力不支而倒下。他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眼中滿是疲憊與不甘。而周嶽庭則半倚靠在石桌旁,胸膛起伏不定,臉上卻露出猙獰可怖的狂笑。
永安侯府 同心院
丫鬟金鎢,站在庭院中的臘梅樹下,死死按住一身花農打扮的暗衛流雲。
“你這白痴,讓你放火,放個小火,你放這麼大的火,差點燒到小姐的院子!”丫鬟金鎢用力扭著流雲的耳朵,厲聲喝道,“放火這種危險的事情,豈能兒戲?若是小姐有個三長兩短,你擔當得起嗎?”
流雲此時也是一臉懊悔,但心中卻疑惑不已,他確實是在離小姐的院子最遠的角落放的火,誰知火著得這樣快,差點釀成大禍。他低下頭,小聲說道:“金鎢姐姐,我錯了。我本以為自己能夠控制好火勢,沒想到會燒得這麼大。”
金鎢見狀,雖然心中仍有怒氣,但也知道此時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她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下來:“下次再敢這麼不靠譜,姑奶奶我把你耳朵擰下來。”
月黑風高,夜色如濃稠的墨汁,星辰被烏雲遮蔽,月亮也隱匿在厚重的雲層之後,只留下微弱的月光透過縫隙,灑下斑駁的銀光。
永安侯府夫人蔣蓮,平日裡那般優雅端莊的女子,此刻卻呆呆地坐在妝臺前,她的雙肩顫抖,淚水無聲地滑落,她的雙眼猩紅,卻又倔強地不肯讓淚水肆意流淌。
她雙手緊緊攥著一塊手帕,手帕已經被她揉得皺巴巴的,但她卻渾然不覺。她的嘴唇緊抿,努力壓抑著內心的痛苦,但那顫抖的聲線卻出賣了她的情緒。
突然,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啜泣,那聲音像是被壓抑了許久的火山終於爆發。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得更加厲害,她的淚水終於決堤而出,順著臉頰流下,打溼了她的衣裳。
她斷斷續續的哭聲嗚嗚咽咽,那聲音裡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窗外,錦衣衛指揮使汪玉如同一隻獵豹,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侯府夫人的窗外。他的身影融入夜色,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只有那一雙銳利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汪玉身著錦衣,衣襬隨風輕輕飄動,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那雙眼睛卻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和警惕。
蔣蓮房內,燈火幽暗,他在窗外,可以看到她端坐在梳妝檯前的影子,她的身形在燭光搖曳中若隱若現,一聲聲低泣如冰冷的利刃,一次次刺痛著他的心。
多年前,他是她的僕人,無數個夜,他都靜靜地守候在她的窗外,那時他的大小姐明豔活潑,美麗動人,宛若落入人間的仙子,可是如今,她所託非人,甘願被這樣的人渣搓磨陷害。他恨,恨她,也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