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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文為了躲作業，整整一週沒來上課，王汶都服了他了。
剛開學，大家都很鬆弛，王汶問起了大家期末考的排名。
學校這次用的是軟體查成績，他們只知道自己的分數和排名，並不知道別人的。
西柚眨眼睛，很懵逼，“你們都知道自己的成績啊？”
王汶黑人問號臉，“你不知道？”
“我不道啊。”
西柚看向陳臻，“你知道嗎？”
陳臻攤手，“只有你不知道吧。”
西柚：“……”
陳臻是三班第一，西柚發現班上的新面孔大多都是以分班前期末考試班級排名第一的成績進來的。
西柚瑟瑟發抖，這個班更強了，她以後該怎麼摸魚？
王汶有些鬱悶，他也是個躺平一族，陡然來這麼多大佬，他怕把自己逼死，不過……
他看了眼他旁邊空著的位置，嘿嘿一笑，“我們班第一總不能還是於文了吧？他那時候都那麼久不聽課了。”
孫琳輕輕搖頭，“不好說，你聽過一句話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於文這狀況，是真不好說啊。”
西柚還在搗鼓軟體，陳臻瞧了眼監控，罵了她一句：“你就不能回家再看嗎？這麼猴急？”
西柚充耳不聞，問他賬號和密碼是什麼，他翻了個白眼，告訴了她。
第二天是週一，許思媛告訴他們明天要開大會，讓大家記得把凳子帶下去。
西柚早早起了床，看了眼架子上的圍巾，想了想還是算了，走過去就熱了。
就這麼走到教室，她的臉被凍得發紅，她有些後悔了。
還沒走到座位，她就看到了坐在位置上的於文，她驚訝。
他竟然來了？
於文發現了她，笑著打招呼：“西柚。”
她把書包放下，問他：“於文你怎麼今天來了？”
他無奈，“得來了。”
他瞥見她紅彤彤的臉，皺眉，“怎麼不穿多幾件？”
“我不是很冷了已經。”
班上已經有同學開始拿凳子下去了，西柚也把凳子拖出來，對於文說：“走啊，下去開會。”
於文站起來，把自己的外套和圍巾給了她，她伸出長了一大截的袖子，擰眉看他。
他失笑，著手替她挽上。
她這才滿意。
他拿過她的凳子，她疑惑：“於文你不拿你的凳子嗎？”
他淡淡道：“不用。”
兩人一起走下樓，樓道里都是搬著凳子的人，十分擁擠。
走到班級的位置，於文把她的凳子放下來，對她說：“我先走了。”
西柚點頭，沒問他要去哪，也許是回教室吧。
於文的外套很厚實，她穿上去沒一會就覺得身子回暖了，坐在椅子上，她把臉埋進了圍巾裡。
屬於於文淡淡的清香就這麼鑽進了她的鼻子裡。
她本還沒覺得有什麼，聞著聞著她就紅了耳尖。
——太親密了。
升國旗，奏唱國歌。
校長髮言，主任發言，宣讀上學期的期末成績。
原來今天，是表彰大會。
主席臺側站著一排排學生，從西柚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們統一的藍白色校服，草叢擋住了大半個人。
“上個學期，各年級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績，在這裡我只宣讀各班第一的名單。”
“首先是高一年級。”
“一班，何於文。”
底下的人詭異的沉默。
西柚笑著踢了腳王汶，王汶回頭看了她一眼，表情凝重，顯然是被幹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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