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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梅想了想,寫道:“碰到一次,我聽聲音是交警把我們的車拉住了,交警查驗了駕駛員證件,交警發現我們這些蒙面的人,當時就質問駕駛員他們。當時車裡的幾個打手很張,然後跟交警說是協助執行特別任務,然後讓交警稍等,有人會打電話跟他說清楚的。”
“一會兒,交警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只聽交警跟電話裡的人說:哦,李大隊啊,是搞傳銷的,哦,知道了,知道了。於是我們就被放行了。”
“然後,我聽到一個打手說:新交警,不認識車。”
此時的孔民已經是渾身是汗了,他了解完情況後跟王梅說:“小梅,差不多了,我們去淋一下,準備睡覺吧。”
然後他寫下了最後一句話:“出去後,等會兒我會離開這幢樓,去檢視一下,你留在樓裡,不要亂動,萬一他們發現來查,你就說不知道,你在洗澡或睡覺便可。”
王梅看了孔民寫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和不捨。
“孔民為了安慰她,也是為了讓監聽的人滿意,他對王梅說:“香兒,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保證。”
在走出桑拿房的那一刻,孔民的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張地圖:在這個房子的地下車庫裡,王梅被帶進了汽車,汽車大概開了十分鐘,到了一個大轉盤,大轉盤好長時間才恢復平衡,應該是在第三齣口,相當於左拐彎,然後再開個七八分鐘,到了一個非常顛簸的道路,這裡應該是在修路,然後就到了一個很大的地下停車場,一個大下坡,這個地下停車場很有可能是地下兩層。地下兩層有衛生間,很有可能是被改建過的。
至於那個交警只是交警,但那個打電話給交警的人應該是個警員,黑幫在警局的內線。他姓李,還是李大隊,刑警隊裡有幾個李大隊?李長河是不是李大隊?不過,孤證不能定案,還需要新的證據來查詢確定。還有這輛運輸車應該是在交警隊備案過的,老交警都不會攔。
孔民和王梅走進臥室,孔民讓王梅進臥室內的沐浴房,自己則脫掉了白襯衣,並把黑西服和襯衣都掛在衣櫃裡。然後再在衣櫃裡隨便找了一套黑色運動服穿上,再拿了一頂線織的帽子戴上。再在女性櫃中找出一條黑絲巾圍在臉上,露出兩個眼睛。
一個夜行俠出現了。
孔民先是下樓開啟了其中的一扇窗,虛掩著。然後再上樓檢查好手機和一個錢包,接著關掉了通往露臺的過道燈和露臺上的電燈,立刻露臺變得漆黑一片。
他悄悄地往露臺上走去,讓眼睛適應了黑暗後,孔民突然起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向游泳池,他一步跨上臺階到了游泳池的平臺,再兩步跑向游泳池邊上的柵欄,然後身體躍起,一腳蹬在游泳池的柵欄上,在離地十米多高的空中向西北方的古樟樹飄去。
當他的手抓住樟樹的枝葉時,用勁一拉,使身體借用慣性和拉力再住前飛躍了三四米,在他的手碰到樟樹粗一點的枝椏時,用力一抓,順勢站在了樟樹粗大的枝幹上。
然後他向樟樹邊上的廣玉蘭樹衝去,接著雪松,然後向東拐彎,從竹林上翻轉牆外面的一根電線杆上,順勢跳到了圍牆外的一棵樟樹上。孔民停下身形,靜靜地看了看四周的動靜,觀察四周有沒有攝像頭,在確定沒有被發現時,他再次在樹冠上跨過三棵樹後,才悄悄地從樹上來來。
這裡已到老街區,孔民快速地向遠離”錦官城“的方向而去。
大概衝出一里地外,來到了一條河邊,孔民看看四下沒人,拿起手機給楊隊打電話。
楊隊坐在離“墨香齋夜總會”一公里以外的汽車裡已經好長時間了,中途也曾想著回賓館睡覺,也想著給孔民打電話,但是他還是忍住了。多年的刑偵工作,讓他對於蹲守有了超強的耐心。
楊隊看是孔民的電話,趕緊接起,小聲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