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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會議室大約都是二三百平方米,空間寬敞,佈局嚴謹。一面牆上是巨大的顯示屏,中間擺放著幾排桌椅,部隊中間還可能擺放著野外作戰的沙盤,而這裡中間擺放著的是城市沙盤。前後都會預留出很大的空間,方便隨時可以增加椅子。在最後靠牆的地方,基本都有一排坐椅,就是備用椅,顯得整個會議室嚴肅沉穩。
說是會議室,就是作戰室,孔民見到了這個時代他見過的最大顯示屏,巨大的螢幕上迴圈顯示著案件的各種線索和各個嫌疑人的影像,有清晰的,有模糊的,會場的氣氛凝重而壓抑。
人員到齊,孔民緊貼著楊隊長坐在會場的右後角上。
“這次的販毒集團極其狡猾,他們的組織架構嚴密,上線神秘莫測,心狠手辣,他們的規則是如果有人被抓,嘴巴不嚴會被滅門,因此,我們我們抓了幾個人,全目前掌握的資訊還很不全面。”省隊負責人的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室裡迴盪。
楊隊告訴孔民,這個主持人是省刑警隊的羅隊長,號稱活閻羅,是個狠角色,在緝毒戰線立過赫赫戰功,是個典型的拼命三郞 。
“我們曾抓捕一些被我們盯上了的販毒分子,試圖打草驚蛇,引蛇出洞,但收效甚微。”
羅隊長手裡拿著一根長棒,指出省城的地圖向大家介紹他們的每一次行動。
孔民認真傾聽著每一個細節,他知道這是一場與罪惡的殊死較量。楊隊長說的沒錯,他是有一種普通人不具備的能力,那就是超憶症。孔民就像錄影一樣把現場的所有情況都錄了下來,甚至包括下面坐著看的人的背影,他們的肢體動作。
羅隊長大概介紹了一個半小時,介紹完情況後,有點沮喪地說:“這是他和這個組織打交道兩年來所瞭解和掌握的情況,還有和他們交鋒的情況,很失敗,沒有什麼重大進展。”
前些天我們收到訊息,又有一批貨到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開始活動起來,但據可靠訊息,這些活動的人群也和以往一樣,都是些低層次的小囉囉,他們組織的大咖根本無從查起。
“調查的過程很不順利,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暗中操縱,阻礙著我們的前進。 關鍵的線索總是在即將浮出水面時突然中斷。
所以,今天我就讓我們省隊一些久經考驗的老同志和從其他縣市區與此案有關的分隊調集來的人,來參加今天的會議。我們想打破常規,看看大家從我剛才近兩年的情況介紹裡有沒有新發現?能夠提供一個新思路。”
羅隊長停了一下說:“如果大家有什麼新思路或者有什麼問題,現在就可以直接舉手提問,或向我建議。”
現場很冷清,沒有人提出問題,也沒有人提出建議。
可以理解,自己人是很難提問題和建議的,不像旁人,問對問錯沒有怪罪,提個建議也合情合理。
此時孔民舉起了手,羅隊長示意孔民起立。
孔民問羅隊長:“羅隊長,我想問一個問題,剛才你介紹的夜總會、歌舞廳等的範圍比較廣,但我發現有些區域幾乎沒有查過,不知道為什麼?”
羅隊長調出省城的地圖,示意孔民到大螢幕前。
孔民走到大螢幕前,接過羅隊手中的那根長杆子,他一處不差地複述剛才羅隊長介紹的各個檢查和行動過的地點,他邊介紹,邊在地圖上畫弧。然後他點了點中間沒有介紹過的區域問:“羅隊長,為什麼這個區塊裡從來沒有查過?”
“因為這個區域裡從來沒有發生過毒品買賣事件,所以我們就沒有去查過。”羅隊長一邊回答孔民的問題,一邊似有感悟。
孔民點了點頭,向在場的所有人提問:“為什麼越是市中心,越繁華的街區,販毒的活動越少,這是為什麼?而有些區域竟然沒有一起販毒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