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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立即答上來, 引得何二雷疑心頓生,追問道,「你找沈瑜說了什麼?」
「二雷哥,我能說什麼?這幾天我給你打電話,你不理不睬,卻給我轉了一筆錢,你讓我心裡怎麼好受?實在找不到你,沒有辦法,我才登門的。」
何二雷眉頭緊鎖,「你登門便登門,為什麼要給沈瑜看那張照片?我們兩個雖然發生了那種事,但你也知道是什麼原因,你我沒有特殊的感情,你這樣做,不是讓沈瑜誤會了麼?」
聽他說得明白決絕,小鹿的眼淚登時流了下來,「誤會?誤會什麼?難道你敢說咱倆現在關係還是清清白白的麼?」
何二雷看他對這件事毫無反思和羞恥,頓生反感,斥道,「清白不清白另說,但至少你不應該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拍那種照片,更不應該把它拿出來給別人看,尤其是不該給沈瑜看!你給他看,是存了什麼心思?故意拆散我們倆?」
從沒有見過何二雷這樣聲色俱厲的模樣,小鹿震驚的同時,也覺得傷心異常,到底對方心裡還是沒有他。
「二雷哥,你怎麼能這麼說!事情你是做下的,難道還想不認帳?現在把錯都推到我頭上,算什麼?」
小鹿說著,眼淚也洶湧的流,可何二雷這次竟然沒有那麼輕易被他糊弄。
他之前覺得這事事出意外,三胖也是受害者,故而十分同情他,也多方補償,從不說重話。
但這次三胖主動上門找沈瑜,那性質就變了。
他和沈瑜的事情,是個人私事,他們兩人關係到底何去何從,輪不到別人插手。
可三胖的突然介入,讓他在沈瑜面前完全被動了,本來有機會好好坐下說得話,現在全沒有可能。
雖然不能改變已經發生的意外,但這事經過三胖的摻和,也許在沈瑜眼裡已經變了性質,弄得像自己蓄意出軌一樣。
剛才情急,何二雷沒心思細琢磨,現在冷靜下來,越想越蹊蹺。
但時過境遷,即便現在自己再回去解釋,恐怕在沈瑜眼裡也是越描越黑。
而且,就像三胖說得,追根到底,事情已經發生了,自己並不冤枉。
只是他現在沈瑜眼裡,恐怕不是個糊塗的醉鬼,而是變成了一個出軌的渣男了。
不過,這件事也讓何二雷對三胖的觀感大大的改變了。
「三胖,我不是要把錯誤推到你頭上,是我做下的事,我當然不會推脫,可咱倆並沒有朋友以上的關係。而且這事只是個意外,更何況也不光彩,我希望你立即把那張照片刪了,以後也不要再跟別人提了,對你,對我都不好。還有,我現在已經和沈瑜分手了,你以後不要再來找他,他這人眼睛清靜,看不了這種髒事。」
一番話徹底碎了小鹿的心,他在何二雷眼裡到底是什麼人?一口一個不光彩,還說這是髒事。
可見,在何二雷眼裡,只有那個沈瑜是寶兒,別人都是下三濫的,包括他小鹿,也是那種不知廉恥,把羞恥當榮耀四處炫耀的蠢貨。
小鹿羞憤難當,故意刺激他,「你現在說的義正言辭,卻忘了那天晚上你怎麼抱著我不放手了?你要是沒有反應,我難道還能霸王硬上弓麼?」
街上人來人往,看到他倆激烈爭執,都要看上兩眼,何二雷受不了他的話,上前就把人拽住,拉進了自己的車裡。
關上車門,他又惱又怒的質問,「三胖,你現在怎麼變得這樣?!」
小鹿滿臉是淚,慘然一笑,「我怎麼變得這樣?你以為我不知道什麼是光彩,什麼是顯眼麼?我也想好,可我好的了麼?我從小就又醜又胖,被人瞧不起,後媽嫉妒我學習比弟弟好,直接給我辦了退學,讓我十六歲就去工地幹活。和那群髒男人在一起,我受盡白眼欺負,只能南下打工。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