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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堂說到這,文建福已聽得冷汗直流,雙拳捏緊,垂下腦袋,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皇帝看在眼裡,事已至此,他漸漸冷靜下來,安子堂還欲說些什麼,皇帝擺手制止。
李昭昭見皇帝不讓安子堂繼續說下去,略有些憂心,眸光尋了過去,安子堂則回以一個安撫眼神,他了解皇帝,發脾氣的他比起冷峻的他,只是開胃小菜。
顯然瞭解皇帝的不止他,顧楓下頜抽緊,他心中清楚,皇帝是要親自審問了。
文建福瞥見一股明黃走近,頭頂上方傳來皇帝威嚴之聲,“你任職多久了?”
忽聞皇帝在這個場合問了一個不痛不癢的問題,文建福更加不安,但也只有硬著頭皮回答:“額大概有兩年左右”
皇帝:“兩年布政司允判是從二品的官,朕為何從沒見到你在朝堂上發表政見?”
文建福心虛,縮緊肩膀,“可能我可能臣的政見不入陛下您的耳。”
皇帝又問:“去年岫河壺口乾涸,導致旱災,每個官員都捐了銀子賑災,你捐了多少?”
李昭昭心中生起疑惑,去年岫河哪有乾涸,反而因土體坍滑,洪水滔天,不少百姓流離失所,很多逃難到琥京城。
怎麼陛下還反著問呢
文建福料想著皇帝是想試探他對朝廷是否忠心,大言不慚道:“捐了大概三百兩銀子,臣俸祿有限,只有這麼多了。”
太后聞言,氣得跺腳,指著他“你你這個”
安子堂則輕輕笑了,顧楓以一種看蠢貨眼色瞥他。
好像有什麼不對,文建福忐忑不安抬眼覷皇帝,只見皇帝氣得鼻孔一張一合,下一瞬,胸口被皇帝猛踹,劇痛襲來,整個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你一個從二品的官,一年俸祿都沒三百兩,你哪來的三百兩捐出來,胡言亂語,這是其一,岫河洪水氾濫,城內到處都是周邊受災百姓,你還無知無覺,可見從未體察過民情,只耽於享樂,這是其二,你根本勝任不了布政司允判一職!是誰任命你的?!”
皇帝薑還是老的辣,先從其他問題來試探文建福深淺,沒想到一個不算陷阱的小土坑都讓他立刻栽了。
他費力重新跪好,面前盛怒的皇帝猶如惡鬼,安子堂面目冷峻,顧楓一副事不關己,太后老臉垮著,太子面青口白,手足無措。
沒有一個人可以幫他。文建福心懸著的心如風中燭火飄搖。
皇帝緊接著呵斥道:“朕以為賣官鬻爵之事早已消失,沒想到還有你這條漏網之魚,既如此,你的作用只能去幹旁門左道之事,李中月到底怎麼死的,說!”
李昭昭適時轉身勸他,雙眸定定看他,“你最好不要隱瞞,陛下英明,會分清主謀與工具間的區別。”
這個話就是在提醒他,別傻得全部攬上身,該供出來的人必須供出來。
事到如今,文建福也明白過來了,這個口中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女人,根本只是利用他,讓他自身不保後出賣太子,她也不是太子的人。
怪不得輕騎尉抓他們時,她那麼淡定,束手就擒,還把玲瓏盆栽趁他不備,塞到他懷中。
為的就是這一刻,文建福心燭滅了,認命般拿出玲瓏盆栽,放置地面,向皇帝叩首,“陛下,我原本只個漁夫,沒別的本事,就擅長養殖和陪女人睡覺。”
“後來太子殿下找到我,先讓我以送青嬌名義出入宮中,實則是伺候太后,過了沒多久,又讓我走馬上任布政司,方便查詢人口戶籍,從中找到一個‘陰女’,獻給太后。”
“這些玲瓏盆栽也是太子賞我的,平日裡也會透過這個來傳遞訊息。”
“之後就如幾位大人查到的那樣,我在府中備好法器,可李中月還是跳樓死了。李中奎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