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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看情況極速轉走話題,“那什麼,蘇沅在橫店拍戲呢,跟瑩瑩一個劇組。”
孫霖接住臺階,“什麼戲?”
坐在顧州知旁邊的許質滔滔不絕,“《世華傳》清朝宮廷劇。”
孫霖意興盎然,“哦?說來聽聽。”
許質因顧州知的緣故,接觸了不少優質劇本,“上週我在橫店碰見了蘇老師,她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真的好敬業。”
孫霖:“那姑娘看著就不是會偷懶的人。”
池硯心想,你可少說兩句吧。
許質一開始對蘇沅有所偏見,覺得蘇沅和她屬於同類人,靠男人奪資源。
像她,得到了資源,那股傲慢勁慢慢顯露。
而蘇沅太過平易近人,那天在熙熙攘攘的劇組,她看見蘇沅身旁連個助理都沒有,自己在那背臺詞,乾淨的雙瞳那麼純澈。
“我還去看了場戲,蘇沅的戲全是自己上,連掌摑都是真打。”許質難以認同,有謝予淮這個大佬保駕護航,幹嘛還委曲求全,這麼敬業給誰看,不過看完那場戲,她心裡生出幾分敬意。
於她而言,做不到。
謝予淮沉涼的眸子生出霧氣。
孫霖嘖了兩聲,“這傻丫頭。”
許質繼續說:“她們同組的顧瑩瑩就不一樣了,三個助理圍著,那場面真的絕了。而且她的打戲全是替身,近景假模假樣拍一下,遠景馬上用替身打,那替身全是實打實的巴掌。”
池硯和孫霖同時探向顧州知,看來許質並不知道這裡面的淵源。
細想,逢場作戲而已,許質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許質莞爾,“所以我還蠻佩服蘇沅的,感覺她挺不一樣,而且她穿著宮廷氅衣,就跟從古代穿越過來似得,我一個女的都吃她的顏。”
池硯輕笑:“看不出來呢。”
孫霖彎起嘴角,嘲道:“你那眼光,獨一份兒。”
謝予淮拿起車鑰匙,“先走一步。”
孫霖攔他,“別啊,再玩兩局。”
謝予淮冷漠拒絕,提高的音量帶著暗暗的較勁,“再晚,她要睡了。”
“得得得。”孫霖眼皮微動,不服輸,“那你可得早點打過去,別讓她熬夜。”
謝予淮嗤之以鼻,擦肩而過之際,冷然地撞了下他的肩膀。
上了車,他撥通蘇沅的電話,撥了兩個,均無人接聽。
他按按發澀的眉心,耳邊迴盪起許質說得話,那句掌摑久久沒法驅趕。
經診斷,蘇沅的左手小拇指指骨斷裂,剩下的幾個指腹雖然沒骨裂,但是遭受的強擊過大,右手中指和小拇指有幾條細小的口子,血肉模糊。
凌晨四點,蘇沅甦醒。
錐心刺骨的疼在意識恢復之時全然席捲神經,蘇沅打量周圍陌生的環境,懶倦地闔眸再睜開,那股攪心的痛還在。
她的唇瓣乾澀,有氣無力。
白蘇一夜未睡,事情發生後她第一時間給吳佳通了信,告訴她可疑物件,吳佳的意思是最好跟謝予淮說一聲,否則以她們的局勢,這事最後很有可能會透過錢私下了了。
她覺得還是要等蘇沅醒來,必須尊重當事人的想法。
白蘇眼睛通紅,心疼得哭泣,“沅沅寶貝,你疼不疼?”
蘇沅氣若游絲地點頭,“有點。”
“有點!什麼有點。”白蘇抬手抹掉眼淚,吸了吸鼻子,“沅沅,你別騙我,我以前被車夾過拇指,疼得都睡不著,你覺得你現在能叫有點疼嗎?”
刨除謝予淮,這幾年蘇沅其實很少哭。
她扯唇笑了笑,“疼,疼得很,咋辦啊?”
白蘇撇撇嘴,抱住她,“我想報警的,吳佳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