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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從沒說過我是醫生
聞此言語,父女二人雖知此乃寬慰之詞,然眉頭仍舒展些許。
他攜父女二人,至一平凡草前,指而問:“你們叫這種草何名?”
“我們叫它狗牙齒,就這種草?”
“誠然,亦名垂盤草,即此。莫以為其貌不揚,實為療治肝膽之疾之翹楚。食法亦繁,可清炒或白焯涼拌以為菜,一次約三十克,亦非難吃。亦可取其與紅棗、白糖製為藥膳食之,亦佳。”
“後花園尚有空閒之地,多種些許,不時可採而食之。切記,服彼中藥湯後,勿食此菜;食此菜後,亦勿再飲中藥湯。擇其一用之足矣。”
繼而,開一方藥,有半枝蓮、白花蛇舌草、金線蓮、地黃草、白茅根、夏穀草、三七、山藥、太子參等數味中藥,冰冰致電召來一位四十餘歲之女子,令其持此藥方往中藥店抓藥,郞一劍亦告之熬藥湯之法及諸般注意事項。
隨後,冰冰囑咐她務必抓緊時間,將垂盤草擴種二十平方。
阿姨面露疑惑,問道:“種這麼多這種草,是為何?”
冰冰語氣堅定地說:“就需種這麼多,把其他蔥、蒜、辣椒、花椒等的菜地清理掉,只種垂盤草,還要及時澆水、施肥。等長好了,隔天摘一把,或炒或焯,給我父親吃。今天就開始種,其他的等我回來有空再詳細跟你說。”
阿姨仍心存疑慮,看看冰冰,又看看老人,老人向她點頭示意後,阿姨才有些不情願地離開。
回到客廳,郞一劍說:“陳叔,我今日先為您做一下針灸護理。在客廳進行可好,還是另尋他處?”
“就在客廳吧,此處也無外人。”
女兒遂至睡房取來兩張毯子,一張鋪於沙發,另一張備好讓老人褪去上衣,俯臥於沙發上,由冰冰護著他。郞一劍取過已消毒的銀針,先在他背部的膈俞、肝俞、脾俞等穴位施針,其後讓他仰臥,再扎膻中、期門、關元等穴位。扎完上身,讓他穿好上衣,再褪去長褲,僅留一條大褲衩,又在血海、足三里、三陰交、太溪等穴位扎針。一個多時辰後,所有銀針皆已拔除。
老人穿好衣服,身體狀況明顯好轉,他沉穩地說道:“我感覺如同生病前一般,似乎已然痊癒,精神亦佳,全身輕鬆且有力,腹部也舒適許多,不再悶痛,竟有了食慾。致電阿姨,準備開飯吧。”
冰冰見此情形,內心亦是歡喜,她用沉穩而熱切的目光,不時地看向這個突然闖入自己生活的神秘男子。
突然,老頭子發問:“你是哪家大醫院的醫生?畢業於哪所醫科大學?”
冰冰心中一緊,她此前從未詢問過他曾在哪家醫院任職醫生?又是哪所醫科大學畢業?只知曉他曾提及攻讀的是化學與化工專業,還讀到了研究生,畢業於南廣大學。怎會如此糊塗,就讓他為父親治病了?她心情複雜地看向男人,同時也在等待他的回答。
“我從未說過自己是醫生,亦未讀過醫科類大學。”他稍顯尷尬,卻仍平靜地說道。
聞言,父女倆皆是一愣,嘴角抽搐,臉色瞬間陰沉得仿若鍋底。
女兒心急如焚,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怎會輕信他的胡言亂語,竟以為能治病?懊惱與後悔交織心頭!此時,客廳內一片靜謐,不知過了多久。
老人的面色和神情都舒緩了許多,至少目前的治療應是有效的,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最清楚,經過這年輕人的診治,有了精氣神,自我感覺如今的身體與患病前並無太大差異。或許,他真能治好自己,心中雖這般想,但更多的或許只是自己的期許罷了。畢竟這並非專業人士,且還是如此年輕的業餘“醫生”。
到底是年輕人不夠沉穩,女兒怒目圓睜,儘管依舊滿腔怒火,但還是緩緩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