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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星伸出右手,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就被安燁摟住,順手截住了她即將伸出去的右手。
順帶蔑視地掃了司馬年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也不掂量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敢握她的手?
不得不說,他的肩膀真寬,手臂真長,把她摟在懷裡還有大把閒餘。
司馬年心肝一顫,差點惹金主生氣,立即收回手賠笑道,安先生、天小姐請跟我來。
他們首先經過的是皓耀藝術工作室的會客廳,會客廳的裝修風格很是自由奔放,硬裝與軟裝配色清雅,白色的大理石地板,淡青色的牆根下襬著一盆半人高的龜背竹和一盆芭蕉,配上流金水紋裝飾燈,飄飄渺渺映在牆上,極大程度的提升了室內的浪漫感和藝術氛圍。
本來司馬年還和自家助理說要換掉那幾盞微黃的水紋燈,他覺得那幾盞燈營造出的氛圍太過女性化,安燁不會喜歡,說不定看見這小家子氣的曖昧氛圍會轉身就走,助理卻說春夜寒冷,如果再用冷色燈,會有寂寥之感,力爭之下保留了此燈,誰知一向獨來獨往的安先生今天竟破天荒的帶了女伴過來,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天南星的目光停在牆幕晃動的光波上:“這個燈很別緻,像湖波在流轉。”
“你喜歡的話我們也買幾盞擺在家裡”
“擺在誰家?”她疑惑。
“擺在我們以後的新家裡。”
她噗嗤一聲笑了,“你未免過於深謀遠慮了。”
司馬年在前面引路,聽見天南星的誇讚後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今天只要討好安先生身邊這位女伴,那邀請他投資的事定然是十拿九穩了。
轉過一個走廊後他們進入畫室內,司馬年向他們解說,安先生、天小姐,左邊這個畫室內展覽的是巖彩牆畫,右邊這個畫室內展覽的是巖彩布畫,前面那個畫屋展覽的是巖彩紙畫,每個房間都配有大型紫光燈和迷你紫光燈,要賞畫的時候就把室燈關閉,然後把紫光燈開啟,“像這樣。”
在展覽巖彩牆畫的室內,司馬年向他們演示瞭如何用紫光燈賞巖彩畫。
安燁是做礦的,以前見過巖彩畫,家裡也擺著一些會發光的礦物顏料,用來觀賞。
所以當紫光燈照在那副叫雪森林的牆畫上時,並不訝異,但這卻把天南星看呆了,在那一剎她彷彿看見了銀河璀璨,連靈魂都熱了幾度……
“司馬先生,我可以自己看嗎?”她回頭問司馬年。
“當然,天小姐想用大的紫光燈還是小的?”
“小的。”
司馬年把紫光燈手電筒遞給她,她拿起紫光燈開始慢賞,每一寸都不放過,那束光慢慢地打在牆面上,慢慢上移,然後左移右移……好像不捨得一下把這幅畫看完,安燁覺得這樣賞畫不過癮,直接把最大的紫光燈開啟,光圈開到最大,一瞬間整幅牆都生動起來,光彩奪目。
但因為奪目,所以那種可以慢慢探索畫境,寧靜而深邃的期待感就這樣消失了,神秘縹緲的畫感也大打折扣。
她氣得冷哼一聲:“安燁!你幹嘛要開大燈?”
“這樣看不是更直觀!”
“你不懂藝術,破壞了我的審美體驗,破壞了整個情境的美感……”她幾乎哭了。
“好好好,我把它關了。是我不懂,我是個大老粗……對不起,你用小手電慢慢看。”他輕撫她的背道歉。
在畫室內的司馬年也沒閒著,讓助理小茹去樓上把他們工作室的鎮店之寶【藤蔓精靈】取過來。
小茹訝異:“老闆,你不是說這幅畫十月份要帶到Y國參加非遺畫展,萬一拿出來弄髒弄壞了呢。”
“還參加什麼國外畫展,金主就在眼前,錯過就沒有這個機會了,你等下把這幅畫送給他旁邊那個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