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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聽得津津有味,廖長格乾脆筆一丟,坐在旁邊哈哈大笑起來,謝童也沒忍住,結果不小心踹到了旁邊的床梯,差點連人帶椅朝後面翻下去。
旁邊時不時偷瞄他的袁星然,立馬手疾眼快的將他拽回來,力氣施的有些大,謝童直接撞進了袁星然懷裡,險些把他從椅子上撞上去。
&ldo;你兩也太過分了!我好不容易逃出地獄,你們居然又來諷刺我!!&rdo;胡施心痛難當地望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抱到一起去的謝童和袁星然,瞬間從位置上跳了起來。
而全程看戲吃瓜的廖長格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ldo;不行,我不能認輸,我還能搶救!&rdo;胡施憤然走到廖長格身邊,抓住廖長格的胳膊,&ldo;來難友,咱們來噁心死他們!&rdo;
廖長格一腳踹開他,&ldo;滾,你這是想噁心死我。&rdo;
然而謝童絲毫沒聽見旁邊的胡施在說什麼,剛剛他被拽住後,心有餘悸地抬頭時,嘴唇竟不小心從袁星然下巴擦過。
柔軟、冰涼的觸感,讓兩人皆是怔在原地,只感覺身體裡彷彿有股酥麻的電流,在五臟六腑裡張狂的釋放。
&ldo;算了,不說這個,好餓啊,咱們待會出去吃飯吧?&rdo;被踹一腳,胡施也從悲憤了恢復過來,轉移話題提議道。
聽到這話,謝童回過神,忙不迭推開袁星然,耳根子發燙,嘴裡隨口敷衍道:&ldo;行啊,你們要吃什麼啊?&rdo;
袁星然望著謝童那截從黑髮裡漏出來的紅色,留戀似得在下巴處摸了摸,嘴角揚起一絲幾不可查的弧度。
開學的第一個週末,寢室四人便敲定好要出去吃頓飯。
這學期學校對住校生的制度終於放寬了,比如週末留校的住校生也可以出校,但是必須在下午五點之前回校,因為學校五點就要關閉校門。
晚飯是吃不成,但中飯還可以。
九月份,天氣慢慢轉涼,但正午的太陽依舊毒辣,塑膠跑道被烤的滾燙,枯葉落在地上,被烤的薄脆,一腳踩下去,會發出清脆的咔擦聲。
謝童格外喜歡聽這種聲音,一路上低著頭,專挑被烤乾的落葉踩,咔擦咔擦的聲音彼此起伏,他也踩的不亦樂乎。
沒想到路走到一半,突然被人擋住了。
&ldo;你這個人,也忒殘忍了點。&rdo;袁星然突然說。
謝童還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袁星然就指了指他腳下的落葉:&ldo;人家本來就只剩個&l;屍體&r;了,你還連人家全屍都不留一個,非得給他踩的粉身碎骨。&rdo;
謝童:&ldo;……&rdo;雖然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但又好像沒說錯,一股無名的罪惡感湧上,接下來的路上,謝童便可以避開了這些被烤的乾脆的落葉。
袁星然本來就是故意捉弄他一下,見謝童突然開始避開落葉,沒了方才興致高昂的模樣,又有些後悔。
&ldo;反正最後都要被掃進垃圾桶的,你踩一踩,也算是用最後的生命做件好事唄。&rdo;
謝童腳步一頓,轉頭狐疑地望向袁星然:&ldo;你這個人,也忒殘忍了點吧。&rdo;
袁星然:&ldo;……&rdo;
聽說過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但沒想過居然有一天會被反噬。
袁星然開始認真考慮起,以後要不還是別在謝童面前逼叨耍嘴皮了,以前多可愛的一個小哭包啊,現在被他傳染的,也滿嘴損話了。
校門口不遠處,有條美食街,裡頭各式各樣的菜系都有,琳琅滿目,最後幾人挑了家帶冷氣的餐館,一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