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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您的,也沒事,我現在下鄉插隊的地方,緊靠著一片,雖然出了本地可能就沒什麼名氣但那裡面野物之類的不少”。
曹盛說著又問道“您看大概會有多少叔叔伯伯要請,兒子這些年下來手藝不錯,還有茂茂幫忙,幾個菜還是做的出來的,帶來的酒還有幾瓶,這些年兒子和大姐都不在您身邊,少不得叔伯們的幫襯,也讓二子有機會先道個謝”。
曹盛還和父親還說了什麼,林茂是完全沒聽到耳朵裡,滿腦子都是‘茂茂’,他怎麼能喊‘茂茂’啊。
認識這麼多年了她在曹盛那的稱呼一直是很板正,連名帶姓的那種,相識以來最親近的也就是有一年流感嚴重的時候,一個人感染了躺在醫院,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見一聲‘阿渺?茂?’。
如今冷不丁的,林茂切肉的刀差點就劃拉到手上。
趕忙把刀放下,拿起一邊的土豆出去洗了,等回屋來,就見曹盛已經站到菜板前把肉切好了,一份切丁一份是片,明顯是兩道菜的。
林茂過去把土豆遞了,就見人手邊還有草繩串這的辣椒,是乾的細看上面的灰估計是去年晾曬的,還有一辮大蒜串,見她過來就抬下頜點點,示意林茂拿去收拾一下,顯然是要一會做菜用的。
很快,屋裡就瀰漫著誘人的香味兒。
李叔說是幫父子倆請人也是很盡心,在菜剛出鍋一道的時候要請的客人也陸陸續續的到了,比起外面看見的屋子算,人不是很多,就十幾個人,都帶了凳子和碗筷,桌子是之前提起過的老劉,和另外一人一塊抬了個大點的圓桌面,估計是農場食堂的,如此菜陸續擺上桌,人也滿滿當當的擠了一桌子。
曹盛跟著父親的介紹叔叔伯伯的叫了一圈之後才坐好,陪著這些叔伯先用碗喝酒,趁著這個時候林茂進了裡間,從包袱裡翻出來特意帶的竹編箱子,裡面都是些怕壓壞的,之前想著的饅頭包子的眼下看看都不太合適,時間不夠外間那一小鍋蒸好了也未必能吃飽,聽曹盛父親說過他們農場這邊的時間安排,下午還得去田裡再蒸一鍋中午飯時間佔的多了就歇不上了,本來還在想怎麼辦的林茂突然就想起來他們還帶了些掛麵,是糧站那邊給換的,如今拿出來招待客人也合適。
所以等饅頭撿出去就著熱鍋,炒了蔥花,先盛出來,在添上水,估摸著一人一碗帶湯掛麵條,在加上特意蒸的大個的饅頭該是夠了。
“可算是吃上一頓順口的飯菜了”。
說話的老者頭髮已然花白,卻精神矍鑠,狀態瞧著比曹盛父親好一些。
他說完,坐他邊上長相透著斯文儒雅的老者就道“消停點吃飯,就老趙頭你那大嗓門,小曹不怕,可要嚇著人家小姑娘,老曹得堵你門口去”。
被稱呼為‘老趙頭’的老人哈哈大笑,豪爽的一擺手“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小姑娘打眼一看就是老曹家的人,瞅著就大方不是個摳搜的,也不像個膽小的”。
那斯文的老人就聽不得老趙在他邊上說什麼大方膽小的,聞言冷哼一聲“就是上回那兩口半酒都事,你還得記到現在,都幾年了,好像還是剛來沒多久的時候,你拍拍胸脯自己說,咱倆誰小氣了”。
林茂捧著碗擋住翹起的嘴角笑,這些人雖然被下放到這裡,可偶爾聚在一起這麼說說話,那怕是相互擠兌,也挺有意思的,最起碼比都悶著強。
一頓飯下來,十幾個人分了四個塑膠瓶裡的酒,誰都沒沾染上醉意,最後剩那瓶老趙走的時候還約曹盛父親說給他留著,就他倆喝不算老孔那小氣的。
說說笑笑的很是熱鬧,但飯後這些叔伯都早早的離開了,估計是想給曹盛父子倆多留些說話的時間,這地方那怕孩子多留幾天,那也抵不過有說不完的話。
晚上,林茂本來想住在外間,那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