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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老伴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彌補自己的過錯時,馬母當場就犯了心梗,只勉強地說了句要親自下去給老伴賠罪,就撒手人寰了。
馬湛雖然年輕,不至於身體也被打擊地出現問題,但心神卻受到了強烈的震盪。
一直虎視眈眈的惡煞趁機佔據了他的身體控制權,並毫不猶豫地把同意替身的鍋都推給了已死的馬母。
一日之間連失雙親,馬平川自是最為悲痛的一個。
可做錯事的人非但是他的母親,母親還已經幾乎是以死謝罪了,他這個當兒子的還能怎麼樣?
他只能忍著難以言說的沉痛,將這件事情先壓下,準備等父母的後事辦理妥當後,再來詳細調查。
結果,葬禮剛結束,他就倒下了。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何況馬平川平時工作本就盡心盡責以至於難免有些積累的病根,現在內心又負擔著巨大的壓力。
這一病,他幾乎就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稍稍有些精神。
而等他終於有精力調查具體是誰給他爹做法事時,那個負責此事的玄師早已經不知所蹤了,本家那邊更是堅決認定此事都是個人所為,和家族無關。
加上從表面上來看,馬父完全是因為受不了病痛的折磨才自殺的,馬母的急病而亡過程也十分清楚,現場更是沒有絲毫搞過封建迷信的痕跡,按照正常程式,根本連立案都立不了,這件事好像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都只能不了了之。
但馬平川既然能從一個沒有根基沒有人脈的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步步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又怎麼可能就這麼吞下如此巨大的創傷?
畢竟,馬父固然因為肝癌晚期而活不了多久,但正常情況下至少也還有一兩個月甚至多幾個月,怎麼也不至於走地這麼快。
還有馬母,她雖然有心疾,但多年來一直控制地很好。
即便是丈夫生病住院這段時間,她為了能更好地陪伴老伴,也一直非常注意自己的身體和情緒。
這種狀況下,哪怕幾個月後最終還是沒能留住老伴,到時候終究也有些心理準備,情緒不至於這麼激烈。
等緩過了這一陣,更是終究能漸漸走出喪夫之痛,好好地繼續活上十年甚至二十年,又怎會像現在這般死的如此悽慘?
一想到母親走時那充滿悔恨和愧疚的眼神,馬平川就心痛地恨不得立刻帶人將那把人命當做交易的本家連根拔起。
只是他早已不是衝動的青年,又在官場沉浮多年,比一般人更能看透人心的複雜,知道自己父子雖然能頂得住健康長壽的誘惑,卻不代表別人就能剋制的住。
現在的本家的勢力必定早已盤根錯節,哪怕自己現在身份地位都已經不低,在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之前,怕也是根本奈何不了本家根基。
相反,如果他暴露出對本家的強烈恨意,只會讓本家更加戒備他,將那些犯罪的痕跡隱藏地更深。
多方思量後,馬平川最終決定這件事只能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不代表現在就什麼都不能做。
馬平川第一步的計劃,就是讓這幾年和本家關係明顯緩和兒子,去暗中打探本家的犯罪證據,以及設法找到替他父親接替病痛的無辜者,看看能否彌補一二。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此時的兒子早已被惡煞附體多年,根本不可能和他一條心,也完全不知道其實在本家人的眼裡,他的兒子其實已經覺醒了靈性。
以至於雖然一年多來兒子雖然只拿回一些似是而非的犯罪事蹟,卻沒有同時帶回確切的證據,更沒有找到那個無辜者,他也沒有起疑。
還以為兒子之所以沒有成功,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兒子沒有覺醒靈性,無法進入本家核心,又要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