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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披大紅嫁衣,體型嬌俏似少女的鬼新娘主動掀開蓋頭,露出本來秀麗容顏。
“我何曾騙過你們,我就是薛檸。你們要找的難道不是我嗎?”
鬼新娘嘴角處顯露笑意,看著眼前幾人如臨大敵的模樣,手中紅蓋頭逐漸褪去方才鮮紅顏色。
彷彿一瞬間經過百餘年歲月侵蝕,那張鮮豔亮眼的大紅蓋頭,此刻竟變得發黃乾癟。
倘若硬要說,姚名成看到它的時候,腦海裡面首先聯想到何物的話……雖然聽起來很難以置信,但不止他有此反應。
“人皮?你是無皮鬼?無皮鬼……溪鬼,薛檸呢?薛檸她現在何處,你又為何要假冒她?”
似乎為了驗證姚名成腦海中,那個令他難以置信的猜想,鬼新娘此刻身披大紅嫁衣,竟也如同那紅蓋頭一般急劇褪色。
到最後,甚至無需明安他開口驚呼,姚名成就已是看出所謂“新娘嫁衣”來路。
那般發黃,乾癟的面板質感,軟綿綿地耷拉在少女身上,排除掉什麼狗屁牛皮,羊皮,真可謂驚悚至極。
“你這人,要我說幾遍你才肯相信。我真的是薛檸,你說的那無皮鬼,溪鬼……什麼東西?我都不認得,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說實在的,還好吳東現在仍然昏倒在地上,沒有清醒地看見眼前這一幕。
要不然,別說以他那膽子,縱使姚名成此刻……都被少女臉上故作天真呆萌的皺眉反問,給嚇到雙腿止不住地有些發軟。
人皮,整大塊整大塊的人皮……耷拉在少女全身上下各個部位,僅保持住最基本的貼合,使得她舉手投足間,不至於掉皮少肉。
正是因為如此,每當她想要做出那些細微的神態表情之時,人皮嫁衣便會露餡。
時不時從她嘴邊,眉毛處嫁衣裡“俏皮”露出來的少許鮮紅血肉,落在戩陽幾人眼中,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感到心情放鬆。
與之相反,吳崇三人身後,早已不約而同地出現多道模糊黑影站立。
那些黑影看起來極具靈性,無需主人心念操控,它們就能自覺移向洞穴外圍,提前封住少女可能逃跑的路線。
“你說你是薛檸,你有何證據證明?你與薛檸生前年紀完全不符。”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明安終究不想放過眼前唯一線索,畢竟驅邪抓鬼對他們而言,實屬易事。
想要在陳竹村裡,找到百年以前的薛檸陰魂,卻絕非易事。
就連道白師叔親自卜卦數輪,都算不出她的具體位置,光靠自己這群人,如何能在短短兩天時間內撈到海底銀針?
“證據?我是薛檸,我本來就叫薛檸,我為何要證明給你們看?”
只可惜,少女新娘的執拗程度,就好比那黃牛聽琴,琴音它聽是聽的見,問題是聽不懂,有何辦法?
明安幾人又不能把它綁起來,用些狠毒招數拷問它。
萬一她真是薛檸,到時候讓山運算元知道了這事,還不得把他們生吞活剝,大卸八塊?
念及於此,明安無奈放緩聲調,好聲好氣地同她解釋道:“我等受人之託,來尋薛檸,你若真是薛檸,便該認得山運算元,你認得嗎?”
“山運算元……嘶……這名字聽起來好像有點耳熟……誰呢?他姓山名運算元嗎難道?”
出於時間距今太過久遠的思量,明安幾人也不確定,少女是否真的遺忘了山運算元其人,一時間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畢竟……對她而言,人生何其短暫,不過須臾二十載。
鬼生才叫漫長,至今早過百年矣。
“你再好好回憶下生前的事情,山運算元不是他的姓名,他是個算命的,山運算元是他的道號,你能想起來他嗎?”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