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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導3團的6門47毫米戰防炮和2團增援的一個炮排2門炮,早已撤去了地堡式工事射擊口的偽裝,黑洞洞的炮口虎視眈眈瞄準著日軍戰車,炮手們凌厲的眼神中殺氣大盛。
“各炮開火!”
戰防炮連長顏希儒大喊著下令。
“一炮位、二炮位,擊毀橋上的戰車!不要讓它們逃回去!”
1炮長鄭三炮已瞄準了半天,不到500米的距離,打靜止目標,他很有信心,口裡一邊大叫著:“這回你們就叫我鄭一炮!”
“轟!”
鄭三炮一炮轟出,橋上的那輛89式中戰車就像被雷霆之錘猛砸一下,車身猛然一震,裝甲破片四處飛崩,一股濃煙從炮塔冒出。
緊接著,又是“轟”的一炮!
這是一枚穿爆彈,濃煙伴著四射綻放的火焰冒起,方才還威風凜凜的89式戰車被打成一堆廢鐵。
“敵戰防炮!反擊!開炮反擊!”一臉橫肉的西住小次郎大吼著,“八嘎!可惡的華夏軍!”
西住小次郎的中隊指揮戰車前進順序在前2個戰車小隊之後,前2個戰車小隊過橋後發現被反戰車壕擋住時,立即往左右展開,但是左右也都是壕溝,左邊還有個池塘,無法繞過去。
西住小次郎的指揮車趕上來時,他發現情況不對,中隊被困在了一個由反戰車壕形成的半徑大概五六十米的半圓包圍圈裡,後面的車堵在石橋上了,中隊無法前進也無法後退。
“這明顯是個陷阱。”西住小次郎察覺到危險的氣息,已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按照慣性的思維,連忙令通訊兵對各小隊打出旗語:構成環狀防禦!
但為時已晚,後方傳來猛烈的爆炸聲,石頭橋上的一輛戰車被戰防炮擊毀,退路被堵住了!
緊接著在連片的猛烈爆炸聲中,戰防炮彈接踵而來,西住小次郎只感到一陣絕望。
日軍戰車中隊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西住小次郎所謂的環狀防禦註定是徒勞的,如果在以往對於缺乏反坦克火力的其他華夏軍隊來說,面對日軍戰車龜縮成的一個鐵王八陣形,用集束手榴彈或炸藥包是無論如何也敲不開的,甚至連線近都接近不了。
但今天它們面對的是華夏國軍最精銳的教導總隊。
我軍8門兩翼佈置的戰防炮快速進行齊射,47mm戰防炮在400多米的距離可以非常輕鬆地打穿89式戰車17毫米的正面裝甲。
打了一輪齊射後,連長顏希儒下令道:“換上穿爆彈!”
一輛接一輛的日軍戰車被打成一堆堆燃燒的廢鐵和篝火。
我軍士兵遠遠看見了這一幕,在陣地上振臂歡呼,興奮的叫喊聲和喝彩聲響徹天地!
軍心大振,士氣如虹!
西住小次郎無比的痛苦,有的戰車被穿爆彈的金屬射流打得彈倉殉爆,戰車成為了燃燒的活棺材,一個車組乘員都沒能逃出。
剩餘的戰車發瘋似的拼命用坦克炮還擊,但陷入一片混亂的戰車中隊完全是被動挨打。
我軍的平射炮、迫擊炮,以及隱蔽待命了很久的75mm步兵炮也開始發出反擊的怒吼,集火轟擊被圍困在方圓不過數十米範圍內的日軍戰車。
西住小次郎目眥欲裂,嘶聲大喊著:“施放煙幕彈遮擋敵炮手視線!”
“聯絡工兵立即前來炸掉壕溝!”
作為裝甲兵軍官,西住小次郎當然清楚裝甲車輛的威力在於強大的機動突擊力,而不是充當固定炮臺,更不是像現在這麼悲慘成為對方炮火的固定靶標。
此刻,一向自詡對華夏文化有研究的西住小次郎竟然不倫不類的喃喃想起一句話:虎落平陽被犬欺。
當然,如果他的華夏文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