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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慕容澤看到花晚的訴求和打火機,他不免生了歪心思:想要絲絹啊?那就再來兩箱酒!
花晚見慕容澤答應了,心裡狂喜,別說兩箱二鍋頭,十箱她也給!
慕容澤這邊讓小福子去拿絲絹,但是花晚給的那個尺,他不想給別人看見,就讓小福子去拿一張最大的絲絹過來。
花晚那邊又去超市搬了兩箱二鍋頭回來。
二鍋頭送過去,絲絹到手!
花晚差點美死,三箱二鍋頭不到三百,這個絲絹比小林老闆要的大出好多,她可以跟小林老闆抬抬價。
慕容澤那邊也樂開了花,一張絲絹換了三箱琉璃瓶裝的瓊漿玉液,還有一個打火機和一個能拉出來收回去的尺子。
他把玩著打火機,時不時打著火試一試。
本來這次是個皆大歡喜的結果,但是花晚嘴欠。
她給慕容澤寫道:“吾皇萬歲,你那邊要是有啥不要的精品小垃圾都丟過來,我要!”
慕容澤心裡覺得納悶兒,她是不是傻,要點啥不行,要垃圾?
於是讓小福子去御膳房拎來一桶泔水。
小福子納悶兒,皇上要泔水乾嘛?納悶兒歸納悶兒,不能抗旨。
花晚這邊賊兮兮的等著撿漏,幻想著說不定會有寫廢的聖旨,或者退役的龍袍啥的。
嘩啦一聲,一股酸臭從箱子裡噴出,噴的她滿身滿臉。
尼瑪!
花晚只罵了兩個字,嘴裡嗆進去一個肉丸子,不得不閉嘴。
她無語的盯著滿屋的狼藉,也想給狗皇帝一把刀,讓他自裁。
這時箱子裡出現一張字條:“可還滿意?朕這裡還有,隨時可以給你。”
天地良心,慕容澤這句話沒有任何引申含義,就單純字面意思。
但是在花晚晚看來就是赤果果的挑釁,她要是不“回禮”顯得她窩囊。
在屋裡轉了一圈,看見一瓶過期的王致和臭豆腐。
這是上次她媽媽來給她炸臭豆腐時買的,只用了一點點調蘸料。
她把一瓶過期臭豆腐直接倒進了箱子。
慕容澤把泔水倒完就把盒子收好放在龍床的暗盒裡。
他則去琉妃那裡用晚膳。
好不容易抓到慕容澤,琉妃當然想一條龍服務。
慕容澤一貫奉行:不主動不拒絕的原則。
琉妃心花怒放的跟著慕容澤去了寢宮。
一進大門,她就隱隱聞到一股不能言說的味道。
越往裡走味道越重。
等到了被窩,她突然想起上次床上的汙穢之物,她麻了。現在跑還來的及嗎?
慕容澤也納悶兒,琉妃今天燻了什麼香?把死老鼠點了?
他聞了聞琉妃,疑惑的問道:“你是不是拉我床上了?”
琉妃被燻的頭腦不清醒,抓起衣服一邊穿一邊質問慕容澤:“你是不是真的吃屎?”
小福子聽著屋裡的動靜跟往常不一樣,趴在門邊想聽聽裡邊在幹嘛。
他往門邊一趴,就聞到隱隱的臭味。
這時落荒而逃的琉妃衝出寢宮,一邊跑還一邊乾嘔。
小福子捏著鼻子進來,問皇上:“皇上,這是什麼味兒?這麼頂腦袋!”
慕容澤也被燻的頂不住了,一邊穿衣服一邊對小福子道:“朕出去透透氣,你看看到底是啥東西這麼臭。”
說著連衣服都沒穿利落就跑了。
小福子忍著臭,在屋裡這兒聞聞,那兒聞聞,終於鎖定了龍床的暗格。
他不敢擅自開啟暗格,只得出去請皇上回來。
小福子到了院子裡,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嘆:“啊!活著真好!”